最擅长长跑的动物长跑冠军是什么或者是哪科类,我说的长跑是那种可以跑上百里几百里或者可以跑几个小时的

列表网公众号列表活动随时有扫我活动不错过
下次自动登录(公共场合慎用)
使用合作网站账号登录:
收藏成功!
您可在个人中心,查看
认证情况:
(个人 - 出售)
查看联系方式
查看联系方式
lriuv_p2&/个人&
联系我时说明在列表网看到,说不定有意外惊喜哟!
微信扫一扫,快速拨打电话
爱玛长跑王三百里电动车,几乎全新手续齐全原价四千三。买了不到一个月,手续齐全
1、交易时注意核验行驶本、身份证、车辆是否有抵押等情况。
2、买卖套牌车、走私车、盗抢车是违法行为!
3、该信息由列表网网友发布,其真实性及合法性由发布人负责,列表网仅引用以供用户参考,详情请阅读列表网免责条款。
4、在签订合同或相关协议之前,任何要求预付定金、汇款等方式均存在风险,谨防上当受骗!
手机号码:
获取确认码
已发送(120)
意向城市:
留言内容:
快捷留言:
想了解一下详情,请尽快联系我。
我对您的商品感兴趣,请尽快和我联系。
1、如果您对此服务感兴趣或有其他疑问,可免费留言。
2、如果没有商家联系您,我们会为您推荐相关的优质商家。
3、在签订合同或相关协议之前,任何要求预付定金、汇款等方式均存在风险,谨防上当受骗!
热门搜索词
北京金牌会员
&2017 列表网&琼ICP备号-12&增值电信业务经营许可证B2-&三花是公的
这个坑我还是会填完的。
实名制限制了我的想象……逼我吃草,呸呸呸
天使铠x恶魔约
“唔……”
入夜,卧室里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水声,两个身影在床铺上纠缠拥吻。
铠一手拉着百里守约手臂,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牢牢禁锢在脑后让对方不能轻易离开。这个姿势顺便还可以边亲吻边捏捏柔软的兽耳,更别提百里守约耳朵很敏感,即使沉浸在深吻中对这样的小动作也有所反应。
“啊……别动。”
短暂的唇舌分离,一条发亮的银线牵在藕断丝连的嘴唇之间,更显淫囧靡。
“你的愿望……到底是什么……”百里守约有点喘不上气了,眼神在迷乱与清醒之间游离,想试图分开两人距离。
铠干脆一个翻身置换了两人位置,把恶魔困在身下,看了眼对方茫然可口的表情,再度吻上去。
铠在被初次深吻带来的悸动震撼之后查阅了许多资料,从家族私藏的一本禁书中得知,与恶魔的体液交换能触碰灵魂,越是向对方敞开心扉,恶魔就能在亲密的行为中直接深入契约者的灵魂。尽管如此,随着铠越来越擅长于某方面,他也越来越乐在其中。
因为和恶魔接吻真是太舒服了,完全不想停下来。
“愿望……”身下的人但凡有点喘息的机会就开始碎碎念,“快……说出来……”
“……明天晚餐,想吃特等神户牛肉,胸脯肉,超贵的那种。”
“哦、好的……”
铠内心叹了口气,抱着亲吻结束瘫在怀里微微喘息的百里守约,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细软的发丝。
“还有,今晚能一起睡吗?”
“呃……”怀里的人抬起头打量他,“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而且一个吻换一个愿望,你有点贪心啊。”
“那……”我不介意再来个?
“不过算了,今天优惠大酬宾。”百里守约舒服地往怀里拱了拱,靠在长得比自己还高大的监护对象怀里,安稳睡下。“晚安~”
“晚安。”铠蹭着闭上眼睛的恶魔发顶,轻轻落下一吻。
在铠成年之后又过去了一年多,两人的关系维持在一种既亲密又疏离的奇怪状态。
他们几乎每天都会亲吻,但百里守约还会摆出监护人身份,以‘你已经是成年人了,要独立’为由回避更多的亲密接触。只是这种回避又非常地没有原则,常因为铠的坚持而轻易打破。
但是在另一方面,百里守约则异常讲原则。
有一次铠没有回应百里守约的询问,而是忍不住直接袒露:“我就想单纯地吻你,不需要实现什么。”
没想到百里守约竟然生气了。
“我是个恶魔,”他激动地变回恶魔形态,在房间里飞来飞去,“一个遵守约定的恶魔,你把我当什么了,儿童保姆吗?”
铠仰头望着天花板顶绕圈子的身影,试图解释:“不……我只是觉得家人之间,不需要这种……”
“我不记得有任何家人。”恶魔冷漠地说,“你向我寻求亲情?你的亲人早就死了,还是你自己许愿杀掉的。”
铠的脸瞬间失去血色。
“我和你只是契约关系。”名为百里守约的恶魔飞下来,指着青年心脏的位置说,“星之家族的凯因。”恶魔第一次用这个名字称呼他,“我们的契约是刻在灵魂深处,连肉体毁灭都不会失效,远比人类的什么亲情、爱情更为坚固。”
“不要忘记了。”
铠被狠狠地提醒了,百里守约是只没有感情的恶魔。所有的温柔与关怀不过是源自对契约的遵守,虽然有点过分敬业,但契约关系就是百里守约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全部理由。
没有契约,他在恶魔眼里什么都不是。
尽管如此,铠还是对恶魔忍不住产生出爱恋的感觉。
自己最美好的记忆是百里守约给的,最温柔的关怀也是百里守约带来的,就算是代价交换,这也是他做过最划算的交易了。
稳赚不赔。
银蓝色头发的恶魔蹲在城市最高处,月光让这个城市各个角落一览无余,突然一阵诡异的声音从他怀里传出来。
“别吵。”
“饿饿~~~”
许久没有狩猎灵魂了。百里守约想,虽然铠的灵魂很强大诱人,但光闻闻舔舔是填不饱肚子的。
“好吧,”他安抚地拍拍自己爱枪,“今晚去打点野。”
恶魔灵巧地跳跃在城市的高楼间,如同一席影子安静地落在霓虹灯后。一个酒鬼醉醺醺地从夜店里跌出来,还不死心地对服务员纠缠不已,殊不知枪口已经悄无声息地瞄准了自己。
正在犹豫要不要收下这灵魂,突然猎物所在的小巷卷起一阵旋风,风夹带着黑色火焰铺天盖地袭来,只一瞬间小巷里的所有人,酒鬼,服务员还有一只误闯的猫咪无声无息地倒下,灵魂已被吞噬。
百里守约不悦地皱起眉,注视在眼皮子底下抢自己猎物的同类:“魔皇,你也到这里来了?”
黑色的火焰汇聚成一个半人半龙形态的男性,头上也有一对长长的角,长袍下没有腿,却露出半截银灰色的龙尾。
“啊……是守约。”魔皇慢吞吞地说,“好久不见,还以为你死了。”
“我活得很好。”
“可我看你有点饿,多久没有进食了?”魔皇舔了把嘴唇关怀地询问,好像把刚才抢食的事忘了。
百里守约傲然一瞥:“我在等吃大餐,这种货色看不上。”
“你有契约对象?失敬了,如果是真的,那这座城就是你的地盘,我该回避才对。”魔皇狡猾地说,“不过前提是你真的有。”
“哼。”恶魔亮了一下手机上铠的照片,对面同类整只眼睛都发光了。
“哦哦~~多么耀眼的灵魂,这真是……真是……”
“太美了对吧。”百里守约自豪地收起手机。
“别这么小气,再让我看看。”
“你可以滚了。”
“啊……”魔皇卷起尾巴,似乎真的是打算乖乖离开。不过离开前,他回头‘善意地’提醒:“听说这个城市有天使出没,那群长毛的杀人机器一点都不优雅,热衷于破坏我们的契约。你可要小心点,别被他们砍了。”
恶魔已经高高跃起,融入进夜色中:“不劳费心。”
魔皇望着他离去,若有所思。
铠发现自己的变化,大约是在十八岁生日之后。
他背上开始浮现出什么痕迹。最初是几块斑痕,好像凌乱的烫伤,这些痕迹随着他成长逐渐扩大、变清晰、并连成一片。
最后形成两片羽翼的形状。
每天帮助过的老奶奶告诉铠,这个城市有天使在守护,问他相信与否。
铠当然深信不疑,家里就有只恶魔,而这个恶魔大约上辈子是天使。
否则怎么会这么可爱。
老奶奶告诉他,天使会在城市需要守护的时候降临,而最虔诚的人将成为天使的代言。
铠回到家,百里守约正抱着自己尾巴坐在沙发上听音乐,吃椰子布丁,耳朵因为心情愉悦一抖一抖的。
“给我也尝尝。”
百里守约对他努了努嘴:“厨房冰箱里有。”
“不,我要吃你嘴里的。”
于是他们在沙发上接吻,一口布丁在两个人舌头间滑来滑去,最终被铠成功抢到,连同两人多余的唾液一起吞下。
百里守约没穿长裤,两条腿光溜溜地缠在腰上,脚跟在铠背脊上一点一点。
铠感觉这是种暗示,赤裸裸的诱惑,通常这种时候他会停下,否则接下来产生的生理反应不太好处理,可是今天他不想停。
“唔……阿铠……”百里守约双手一边攀上他的背,一边想捉住在下面乱摸的手,搞不清楚他是想拒绝还是想继续。
“我想要……履行契约。”铠气喘吁吁地宣布,“现在就要。”
百里守约目光软成一汪水了,面色红得仿佛吹弹可破,但他还没忘记最重要的事:
“那你有想好最想实现的愿望了么?”
“有吗?”百里守约试探地问。
“……没。”铠整个人泄气地趴在恶魔身上。
“啊,你硬了。”始作俑者用平静的语气指出他尴尬的生理变化。
铠有点自暴自弃地回答:“当然,你今天那么有魅力,我就礼貌性地硬一下表示喜欢。”
百里守约显然也感觉到对方情绪变了,小心地询问:“那作为契约交换,要我帮你……吗?”
“不用。”铠冷硬地拒绝。
铠和百里守约闹起了小矛盾。
所谓的闹矛盾,也就是铠最近都不再履行契约,反正他也没有什么愿望要实现。
恶魔大概根本不懂,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阿铠……”吃完饭等着一起坐沙发上谈心的守约,端着果盘凑过来,然而铠只扭头上楼去,给他一个闭门羹。
“我要一个人呆着。”
守约不死心,试图用吃的诱惑:“宵夜是甜酒酿哦~”
“我要减肥。”
好吧,这就是所谓的叛逆期吗。百里守约默默把做了一天的酒酿倒进洗碗槽,恶魔并不需要人类的食物,没有铠一起分享,他才不想吃。
话说那天是个不错的机会,为什么不顺势完成契约呢?
自己已经饥肠辘辘地等待很久,小心翼翼呵护珍贵的灵魂,让他越来越璀璨夺目,这样的美味恐怕会将城市以外的恶魔都给吸引过来。
恶魔很快给自己找了理由,因为约定在二十岁,我不能轻易改变,而且距离那一天也越来越近了。
莫名其妙想写这个梗天使铠x恶魔约,请注意攻受,因为无论前面看上去多么奇怪,最终cp还是铠约。
本文设定源自同名漫画,又名:我家恶魔就是这么可爱
少年没有想到,原来恶魔这种生物真的能被召唤出来。
他孤零零地站在荒芜的废墟中,地上蜿蜒的血迹汇聚成法阵的形状,而‘那个人’就是从污秽的光芒中出现,张开漆黑的翅膀遮盖了月光。
“把我叫出来的就是你吗?小鬼。”
恶魔有一对弯长如龙骨的角,全身裹在黑紫色的鳞甲中,发色与眼睛是冷漠的蓝,但他的声音却很悦耳。如同福音书上描述的那样,带着诱惑人类堕落的甜美。
少年看了眼脚下那滩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叔叔伯伯还是二大爷三姑妈的混合物。仪式是家族长辈们举行的,但自己也是参与者,而且在其中起到了不可小觑的搅局作用,硬要说的话——
“是我叫的。”少年点头。
“既然召唤我,那就已经做好了和我交换契约的心理准备了。”恶魔的身形完全从法阵里走了出来,甩动着一条长长的满是尖刺的尾巴:“你有想实现的愿望吗?”
少年想了想:“原本是有,可是……你好像已经帮我实现了。”
“呃?”那一瞬间恶魔露出了诧异的表情,这让他带给少年邪恶恐惧的感觉减轻了不少。
“我想要这个家族毁灭,喏,他们现在都在这儿了。”
恶魔环顾了下四周,这个布满残肢血浆的场景,好像确实是召唤自己所付出的‘代价’。
“这就是你的愿望?”不知是不是错觉,恶魔显得有点,失落。
少年点头:“虽然有点恶心,但效果达到了。我还有个妹妹今天不在这里,啊别误会,我不想要她的命,希望她好好活着。”
“……你好像比恶魔还过分。不过我是来履行契约的,如果你没有愿望,契约就完不成,我也回不去……”恶魔仿佛陷入了为难,托着下巴开始碎碎念。
“啊对了,你这么小就没有了家人,一定需要人照顾吧。”恶魔突然灵光一闪,“我可以在你成年之前照顾你,等到成年后再履行契约。”
“你真的是恶魔吗?第一件想到的竟然是照顾小孩,为什么你这么熟练?”
少年见恶魔真的在为此烦恼,不知不觉露出笑容:“好吧,不如先听听契约代价是什么。我读过福音书你可骗不了我,跟恶魔签约都要付出代价的。”
恶魔霎时间丢掉迷惘的脸,露出一个职业笑容:原来是懂行的,那我就有话直说了。
“我要你的身体。”
“嘶~~~”少年斜眼看着地上的‘家族混合残留物’退了一步。
“我才不吃人。准确的说,我要得到你的贞操。”
“我的什么?”
“你的贞操,你的初夜,你的第一次。”恶魔捂着脸重复,“你妈妈难道没教过你吗?”
少年神色黯淡地说:“我妈妈从不跟我讲话。”
“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呃,话说你道歉干嘛。”
恶魔已经蹲在墙角,翻着一本破旧的书又开始碎碎念:“我不知道会有这种失误,契约者不清楚性的概念,书上也没写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啊讨厌,为什么会是男孩子……”
“你别沮丧啊。”看见恶魔失落的样子,不知为何,少年想走过去安慰他,“要么换一个其他的?”
少年陪着恶魔冥思苦想了很久,想到天边已微微发亮,少年困得直打哈欠,最后恶魔说道:“那就亲吻好了。这个懂吧?”
“亲一下我知道,我经常亲露娜,就是我妹妹。”
“你还是未成年,现在代价就是一个亲吻吧。”恶魔重新拾回他冷漠的表情,开始解释契约:“每一个愿望代价是一个吻,不过满十八岁你就是成年人了,接吻要张开嘴交换唾液,二十岁之后我想你也彻底了解我说的概念了,那时候你得把第一次给我,而我也将实现你此生最重要的愿望。”
少年彼时还不懂‘交换唾液’的意义,但他听懂了前半句,眼睛闪闪发亮:“那就说,现在我亲你一下,你就会实现我愿望?”
“大致是这样。不过我还是要补充下,像复活你全家这样大的愿望,代价必须是……”
“我才不要复活他们。”少年扑上去,一口亲在恶魔脸颊上。“我想——摸摸你的尾巴可以吗!”
甩来甩去,金属皮革质感,上面还发着光,多么炫酷的尾巴!老早就想摸一摸了。
“那么……如此视为契约成立了……”恶魔忍着尾巴被人类幼崽追来追去的奇怪感觉,“先交换契约者姓名吧,你叫什么?”
少年乐此不疲试图去抓在半空中灵活躲闪的尾巴:“我叫凯……铠,就这么叫我。”
恶魔眯起眼睛。是个假名字吗。但人类想要欺骗恶魔是不存在的,更别提人类的幼崽,以为提供不真实的名字就能逃避契约,只是种幼稚的想法。
恶魔不动声色地装作签下名字,将手中旧羊皮纸卷付之一炬:“我会以人类身份留在你身边,为了不造成别人大惊小怪,我得换个形态。”
一阵狂风刮过,铠眼前的恶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名长着野兽耳朵,以及毛茸茸大尾巴的俊美青年。
青年:“你可以叫我百里守约,从今天起我是你的监护人。”
铠愣愣地盯着,仿佛没从这样的剧烈变化中回过神。
百里守约得意一笑:“现在,还想摸尾巴吗?”
铠:“想!!!”
我的名字叫铠,是一名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有志青年。
五年前,我在家族一次车祸般的祭祀典礼上遇到了一位恶魔,他说是被我召唤出来的,代价就是我全家都死了,除了我小妹。于是恶魔先生顺理成章成为了我的监护人。
他简直……棒透了!
把我家一万平方米的豪宅收拾得井井有条,每天花大量时间陪我读书,做的东西也超级好吃。
还有,尾巴和耳朵手感极佳。
我怀疑他上辈子就是个天使。
“守约,我回家了!今天吃什么——哇!红酒烩牛肉!”
原本在厨房忙碌的身影瞬间出现在餐桌前,抓住了青年的书包带子:“阿铠,先洗手。”
被捉住的青年也不生气,回头报以灿烂笑容:“知道了。”
他们坐下开始愉快地吃晚餐,期间铠说了很多学校里的见闻,百里守约也认真听着,非常认真,还不时地对他助人为乐的行为称赞几句。
铠几乎要忘记百里守约是个恶魔了。
除了某个时刻……
“我今天成为了校棒球队队长。”铠跟监护人分享今天最后一件好事情。
“恭喜了。”银发兽耳的监护人温和地笑了笑,“需要‘愿望’是吧,我会给你买新队服和球棒的。”
铠停顿了下,随后点头:“没错。”
他在那双绯红色眼睛的注视下,靠近百里守约,嘴唇轻轻相碰。
百里守约睁开眼睛:“契约达成。”然后他又扳着手指算起来,“你愿望也太多了吧,这周已经有九个了,早上一个晚上一个,现在年轻人都这么奢侈的吗?”
铠笑道:“有可能我只是想亲亲你呢。”
百里守约:“哈哈哈,你真逗。”
就是这样,铠对自己监护人唯一不满意的点,总将他表达亲密的善意解读为想要达到什么目的,为了实现愿望付出的代价。
恶魔都这么一板一眼吗?
直到一个月后,铠回家发现百里守约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只巨大的生日蛋糕。
沙发上的人放肆的坐姿,不再扮演‘好家长’角色,而是露出了本性:“十八岁生日快乐,阿铠。”
百里守约勾了勾手示意他过来:“从今天开始,契约的内容就变了哦。”
铠吞了口唾沫,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小男孩,契约的意义也完全理解了。虽然在学校里有无数的女孩子疯狂追逐,但他都没有碰过任何一个。
契约要求他付出第一次,不管是亲吻的第一次,还是别的什么第一次也好,都是留给眼前这个‘人’的。
铠站在百里守约面前,望了他眼睛片刻,然后跪在沙发上捧起对方的脸吻下去。
百里守约也抬起手,拉着铠的脖子,将这个吻缠得更深。
这是种什么感觉呢……
仿佛过去五年的亲吻,只是孩童的游戏,裸露的肌肤被风吹落的花瓣拂过,初夏时节最后一片蒲公英种子从天际飘走,在这样强烈的冲击之下再无痕迹。
透过舌尖传来的,是异常甜美酥麻的触感,逐渐侵蚀思维,深入灵魂。大脑里除了翻腾的愉悦再也没有别的想法,身体里不断涌上不知名的快感,从尾椎骨密密麻麻窜遍全身。
“哈啊……”
分开的瞬间,铠才仿佛从一个美梦中清醒。他望向百里守约,对方的眼睛也湿漉漉的蒙了一层水雾,柔软的小舌在张开的嘴里若隐若现。
恶魔带着沉醉其中的微笑轻轻问:“还要继续吗?”
铠慌忙推开他,蹭蹭两步跑上楼去了。
都已经这么大了。
看着铠上楼去的背影,百里守约心想。
刚刚一起生活时,铠远没有现在这么活泼,是个有点阴沉早熟的孩子。
据说他的家族信奉某种异端邪教,作为家族继承人的铠接受的教育也很极端。一般的小孩谁去看《福音书》《死海文献》《启示录》这些东西?
百里守约接下抚养权后送铠去了正常的学校,让他和其他孩子一样每天尽情玩耍,到了夜晚铠偶尔会想起祭祀夜那天的情景而睡不着,百里守约就陪着他读故事,读到最后往往是小孩抱着自己尾巴睡得口水横流。
后来逐渐的,铠变得开朗活泼,交了朋友,还喜欢帮助老年人。成长得越来越优秀。
只有百里守约知道,从一开始这个孩子的灵魂就是闪闪发亮的。亿万人中如晨曦般绚烂的光吸引了藏在地狱深处的他,于是他追逐着这道光芒奋力爬上来。
这样耀眼的灵魂,自己势在必得。
loft的实名认证让我不得不抛弃它了……
信白部分暂告一段落,接下来是铠约部分专场。
开始吃第一口的时候花木兰就知道自己输了。
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铠吃汉堡的速度不快,甚至可以说是优雅,在认真品尝番茄、蔬菜、肉类和芝士在嘴里融合的味道,虽然时而皱一下眉,但速度非常均匀,平均三口一个。也没有任何策略控制自己摄入水分,口渴了就喝可乐,然后再拿起堡三口一个。
花木兰在吃下去五个鸡腿堡之后就停了下来,托腮做出:请开始你的表演。
那个大个子吃完了自己面前的,抬头问了句:“请问,你不吃了吗?”然后就顺理成章把木兰面前的也拿过去吃掉了。
高手高手,失敬失敬。
“嘿呀~”花木兰看着吃完八个堡还一副意犹未尽样子,正在慢悠悠吸可乐的铠,“本想看你拼命挣扎又舍不得放弃,为了约约逼迫自己到极限,却还是无法战胜而痛苦挣扎的样子,结果失算了。”
“是么。”您可真是恶趣味满满啊。
“但是这样一来,我不知道你有几分的认真。”花木兰单手指着宿舍门,另一只手,她得在座位下揉肚子:“去吧。不过要是你只打算玩玩,姐可不会放过你。”
铠缓慢推开警员宿舍的门,看到百里守约躺在双层铺下铺的被子上,已经睡熟了。
百里守约出门时穿了件白色高领毛衣,配上白色的头发,看上去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蜷成一团。铠有点不忍心叫醒他,小心走过去抚摸过纷乱的发顶,柔软的耳垂,因呼吸微弱起伏的背部,然后把被子给他拉上。
怎么办,看着人睡到天亮吗?
天边已经有微弱的晨光破云而出,而铠早就睡意全无,胃部还有些许饱胀感,于是安静地看着自己室友睡相开始发呆,并放任思维胡思乱想起来:看样子一时半刻守约不会醒,要不要一起躺一会儿?
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就这么慢慢凑近耳边,装作无意蹭过脸颊,把人圈进在怀里,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地接触……
他没注意到沉睡中的人睫毛突然颤动了一下,像感到了什么危险那般把自己团得更紧了。
清晨花木兰坐在大厅里头一点一点地快要睡着,突然听见寝室传来巨大的一声响动,她一下子睁开眼睛站起来,反应比狄仁杰和李元芳都快。正在此时,警察局的门口传来叮咚的响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花木兰揉揉眼睛:“苏烈……?你怎么来了。”
苏烈沉着脸,从背后抓出一个人:“我带这小子前来做笔录,顺便给守约他们道个谢。”
李白从苏烈身后冒出头,规规矩矩给花木兰行礼。
“人找到了?”
“今早自己回来的。”苏烈说,“问他到哪去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也不讲。他说要自己来警局录口供,听说昨晚守约也在这里,就带他过来了。”
李白表现得前所未有地乖巧:“为了我的事情,有劳你们诸多费心了。”
“我没事,跟你的办案民警说去吧。”花木兰倒是满不在乎,把狄仁杰推起来,“我去看看守约,他才睡下去没多久。”
李白竖起耳朵:“守约哥也在?”
苏烈拍了他一巴掌:“都是为了找你。”
李白缩了缩脖子,主动认怂。三人在花木兰带领下推开寝室门,床铺上已经没人了,被子有一半散落在地上。铠蹲在厕所门口拼命敲门。
“守约你怎么了,别不说话呀!你有什么不舒服跟我讲。”
“早上是我不对,你先出来再说,好吗?”
“…………”
“木兰姐和苏烈也都来了,李白也找到了,守约,你没事吧,至少应个声行吗!”
“………………”
花木兰指着铠脸上的红印笑起来:“哈哈哈可以呀~兄dei,你做什么了。这里可到处是监控,你不要面子守约还要的!”
李白瞅着铠拍厕所门的身影,吹了声口哨:这一幕我仿佛见过~
某约:我就想安静地撸个管不行吗!
韩信清晨时分做了个梦。他在床上睡得正香,有人破门而入粗暴地将他架起来往外面拖。韩信不甘心束手就擒连声追问:“你们是谁的人?‘秦’还是刘邦?”
对方不答他,韩信往楼下看去,一辆闪着红蓝光的警车停在外边。这时抓他的两个人拿出手铐,对韩信宣称他被捕了。
“我做了什么?”韩信大喊,“诈骗,打架斗殴,还是非法借贷?你们有什么证据!”
站在警车边上的警察有张熟悉的阴沉面孔,皮笑肉不笑地说:“性囧侵未成年。”
“开玩笑吧!”
对方严肃地:“没开玩笑。”
韩信指着坐在车里阴影处,低着头的李白:“他成年了!我确认过!”
警察翻出一叠照片给他看,有李白衣服半搭不搭给自己口的,有哭着被他插得喘不过气的,还有跪坐着抬头,脸上滴落不明液体的……照片上李白的样子分明只有十四五岁,嫩得能掐出水。
韩信看了许久:“……那我要判几年?”
接着他就从梦里醒过来,枕边空空如也,李白已经不在了。而手机上的闹钟明明白白显示,时间还不到早上8点。
从来没起过这么早的韩信定着一头乱发和满背抓痕走到客厅,发现了李白压在桌上的留言条:
我饿醒的,实在忍不住从你那里摸了一百块去买早点。想想吃完我也不用回来了,看你睡得跟猪似的,就写一张条子,以免你觉得我睡了就跑不负责任。
昨晚你救了我,我呢算是以身相报吧,这样我们谁也不欠谁。
PS:钱我迟早会凑到还你,你也不要再用非法手段讨债了。
“CNMB!”这小混蛋哪里学的套路,韩信骂了句脏话,把纸条揉成一团丢垃圾筒。
也许李白提前走了是好事,韩信清点了背包里的现金,再把手机上的联络方式删干净,只留下那个人的号码。
他推开门,等候在外的刘邦手下从门外迎上来,韩信看也不看潇洒地将包甩给领头的人,双手插裤袋里:“走吧,去见老大。”
时间再倒转回前一天夜里。
百里守约按着太阳穴,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枯燥的电脑屏幕上,过滤大脑内多余的信息。事实上,早在几个小时前他就无法集中精神了,脑子里想的都是某个人临走前说的话,失落的语气,转身离去的背影。
他是不是做过分了?
从不好好地倾听别人的需求,自以为是地认定了一件正确的事就不肯回头。
玄策走的时候也是这样。
作为哥哥,自己知道玄策想要什么吗?知道弟弟被独自留在空荡荡的家中是什么感受吗?他只告诉玄策应该好好上高中,考大学,然后成为一个出色的人。百里守约擅自扮演着母亲的角色,却表现得根本不合格。
难怪玄策要走。也难怪他身边留不下任何人。
陷入深深自我厌弃的年轻男人,把双手插进蓬乱的刘海里,轻笑了句:“真是活该啊……”
这时一个影子出现在他身后,悄无声息地笼罩下来。
百里守约被轻微的响声惊动,试图转动头却没有抬起来,埋着脸问了句:“阿铠?”
疑问换来咚的一声巨响,身后那人双掌砸在椅背上,激动地摇晃起来:“夜不归宿流落警局,又是哪个负心汉惹你难过了!就是这个‘阿铠’吗?”
听到来人声音,百里守约在震惊中瞬间坐得笔直:“……木兰姐?!”
铠一路跑到警局,值班室传来欢声笑语。
“哈哈哈!小元芳吞个汉堡进去腮帮子鼓起来,好像仓鼠哈哈哈哈!”
“闭嘴,你买这么多让人怎么吃。”
“嗯?是谁跟姐哭诉夜班饥渴难耐的,十五个汉堡算多吗?”
“不要以为谁都有你那食量。”
铠推开门,看到狄仁杰,李元芳还有名樱色头发的女性坐在一起吃宵夜。见他进来三人目光齐刷刷转过来。
狄仁杰眉头一皱:“你怎么又回来了?”
铠还没开口,那名女性站起来叉腰跟铠对视,站在1米9的男性面前,她气势一点不输:“就是你呀,约约养的那个小白脸。知道回来啦?”
铠被怼得一头雾水,虽然没见过,凭直觉他猜测&眼前这名制服女性跟百里守约关系不浅,看架势,九成是娘家人来兴师问罪的。
“嗯,我回来接守约。”
花木兰继续上瘾地扮演恶婆婆角色:“回来接守约,哼,说得好听,问过他想不想跟你回去?”
“他之前是不太想回去。”铠实话实说,“但我觉得在外熬夜对他不好,所以这次来不打算征求本人意见了。”
花木兰似乎没料到他这么坦率,预备好的刁难话语没能接下去:“确实只有这样才能治治阿约,所以姐已经把他骂去休息了。”
铠松了口气:“谢谢。他在哪儿?”
谁知花木兰笑了下,依然挺胸拦截不打算让开,为了不撞到那对看起来很宏伟的球,铠只好被迫后退。
“他很难过你知道吗?”后退。
“睡觉不去睡,宵夜也不吃。”后退后退。
“别看约约好说话,他倔起来很让人头疼的。说起来你是谁呀,跟守约什么关系?”最终铠被矮自己一截的女警壁咚在墙角。
“我是他室友。姑娘可以称呼我为铠。”
“什么文绉绉的说法,你是外国人吗?啊哦~”花木兰打个响指,“那你大概不了解中国风俗,实话跟你说吧,阿约和我曾指腹为婚,姐是迟早要把他娶回家的,你不珍惜就趁早滚蛋。”
李元芳噗嗤一笑,塞满食物的嘴里喷出几粒芝麻:“那你要高警督怎么办?”
花木兰迅速扭头,飞奔回桌前,抓起一个腿堡迅速塞进李元芳嘴里,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吃你的东西!”
狄仁杰一脸同情地给噎住的李元芳拍背,递上可乐:别这么看我,我也打不过她。
铠旁观这出闹剧,内心已经槽点乱飞了,亏得他脸上无甚表情,被花木兰怎么瞪还是那张淡定平静的脸。
花木兰卷了卷袖子:“划下道吧。”
铠:“划什么?”
花木兰:“行话,就是我们比比,谁赢了守约跟谁走。”
铠差点就想说谁这么无聊跟你比,但看见李元芳拼命把食指竖在嘴边让他别拒绝。李元芳深知花木兰就是闲着无聊来搞事情,不让她满意这位姑奶奶是不肯消停的,他和狄仁杰做好自身防护措施,蹲桌子后面为新人摇拳呐喊——跟她比!跟她比!
铠知道他今天必须得过关斩将才能见到守约,他向来不跟女性计较,但为了追求爱情不得不破例一次:“好吧,要做什么?”
花木兰挥手一指大餐桌:“比看谁先吃完这桌上的汉堡,包。括。可。乐!”
铠沉默了三秒。
“呵呵。”
研究了一晚上契约之战的套路。英雄池不深,玩守约+铠哥就是给对手制造惊喜和意外。你追我,如果你追上我,我就回头开大给你三刀(●&u&●) 」
简直想吹爆漫画里以前的铠哥。这细腰翘臀,高鼻深目,感觉黄嘉伟老师很偏爱他啊!再看王者萌萌假日里的吐槽,铠到长城来以后本土化了不少,人也胖了一圈(抹眼睛,这可是用官方海报对比的,不是拿萌萌哒Q版欺负人。)——长城,让你忘记自己原本是什么人。
说好的月更就是月更,更了两次都不算数的。
我是个随性的作者
心情好了才能写东西
心情不好就只想玩游戏殴打小朋友
22话全程走
非常不走心的R18警告
忙得要死,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没错我就是卡肉……
下一次更新必然是下个月了。
“你好,这里是……嗯,百里守约的厨房。”画面里那个再熟悉不过的人围着围裙,拿起打蛋器,又折回来调整了下拍摄角度,“不好意思这么早来直播。今天要做的早点是香酥芋卷和天妇罗色拉,步骤稍微有点点多,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看。”
“首先是打出蛋清,用来做芋泥,还有很多其他作用。”
“新鲜芋头削皮蒸好后,仔细压碎,放上糖和奶。”
“不用放太多糖,芋头本身就很香了。这里我奶放的多一点,因为吃的人喜欢乳制品,大家做的时候可以根据自己口味调整。”
“皮是我自己改良的……喜欢脆脆的千层酥一样的质感,所以我自己做了皮。大家如果觉得麻烦,也可以用现成的馄饨皮……”
“炸之前再刷一层蛋清,放下去的时候注意火候……”视频中守约脸色红红的,炸芋卷的时候还抬手试了两次额头温度。铠记得那天上午,两人吃完出去跑步时,自己发现守约在发烧。未带着目的观察时并没有发觉,然而一旦知道结果,铠便处处发现百里守约那天早上不舒服的端倪。
开始做菜的时候穿太少。
中途洗芋头手冻得通红,后面又去冷水里捞虾。
炸天妇罗的时候闻到油烟开始喘。
数不清地用手背试探脸部温度,沾着冷水降温。
尽管如此,他还是耐心细致地把这顿绝不算简单的早餐做完了,然后若无其事等待自己起床吃饭。
铠内心像一块奥利奥被暖暖的牛奶浸透,泡得撒落杯底又绵又软,还带上几分愧疚。自己干嘛要去和别人比,计较守约在乎谁多一点,他对自己的迁就、照顾、以及喜欢还不够吗?
对,就是喜欢,看完整个视频,铠毫不怀疑守约绝对喜欢着自己。不管百里守约口头上怎么拒绝,谁会大清早会去做这么麻烦的食物,全程专心又投入,没有一点不耐烦,只要想着吃到口的人会发出怎样的赞叹,露出怎样满足的神态,这点感冒发烧根本不算什么。
铠还不知道基圈流传甚广的一句话:恐同必是深柜。但他依然懂了粉丝的一句话:如果这都不算爱。
铠拿出手机拨了百里守约电话,那边响着没人接听,他果断换上外套再度跑出门。
凌晨四点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天边微微透着亮光。铠奔跑在街道上,只是现在心情跟跑回来时截然不同。之前他满心惆怅、委屈、甚至还有点愤世嫉俗,但现在内心却充实得像塞了热气球,轻盈地要飘起来。
他要去找守约,然后不管他愿不愿意,把人带回家。
韩信带着李白先回自己住所。
他打开门后,站在门口似有若无地阻挡着其他人进入:“今晚谢谢各位了,跟邦哥带个话,我明天去见他。”
那些人却摇摇头:“邦哥让我们跟着信哥,那我们就得跟着。”
韩信把李白推进去,然后掏出一叠钱塞到那人手里:“我们……有点事处理,总不方便让你们进去。这样吧,这点钱给你们附近暂时住一晚,大家买夜宵吃。”
为首的思虑片刻,还是接下来:“谢谢信哥。那不打扰两位了。”他了鞠一躬,招呼手下跟自己下楼去。
只是这些人并没有走远,韩信从厨房窗口看出去,一个人被安排在单元楼到口守候,另外还有人在住宿区门口,其余人想必也走得不远。
刘邦找的这群人真是能干,不但做事滴水不漏,还忠心耿耿,韩信冷笑了下,可尽管如此刘邦还是要把自己绑在身边,他就是这么贪婪的人。
“你这里还真是像独居的男子宿舍呢。”李白这会儿已经在家中开始翻箱倒柜,完全没有点身为始作俑者的自觉。“冰箱里有存货,不错不错。哇,这盘炒苦瓜是三天前的?你居然吃苦瓜这种黑暗料理,都变色了!”
“一周前的。”韩信一只胳膊揽过李白,把他摔到了沙发上。
“现在,安静点。我的宵夜。”
李白出乎意料的没吵也没动,眼睛扑闪扑闪盯着韩信看。
“……给我吃点东西呗,我一天没吃饭了。要不来点酒也成。”
韩信把自己的家翻箱倒柜找了个篇,找出各类调味酒,一个干瘪的橙子,半包牛肉干,还有冰箱里一袋不知有没有过期的面。他无语地走进万年不用的厨房,打开灶台:“你等着,我下面给你吃。”
既然有酒可以喝,李白便乖乖坐沙发上喝酒,顺便翻韩信手机玩。
“我手机没电了,想跟苏烈哥打个电话。密码多少?”
“你是三岁小孩吗,做什么都要问家长。”韩信嗤之以鼻。
“一句话,手机给不给?”
韩信手机上有很多私人内容,他可不敢轻易交到李白这样的好奇儿童手上:“不给。等我出来帮你打。”
李白喝了一罐高度酒,身子慢慢热起来,嫌先前被啤酒浇透的衣服粘在皮肤上令人难受,他爬起来决定先去洗个澡。
韩信刚关掉锅里的火,就听到李白在浴室叫起来:“帮我拿件衣服,还有内裤。”
韩信无语地翻出自己衣服塞进去,很快李白就擦着头发走出来,这一幕的冲击让他彻底将那锅汤面抛在脑后。
只见李白身上套一件偏大的衬衫,领口开得很低,使得清瘦的两根锁骨一览无遗,衬衫底摆下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腿,没穿鞋光脚踩地板上,踩出一溜水渍。那人还毫无自觉地偏头擦头发,沾湿的刘海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更小了,整个人被热气蒸腾得粉嫩可口,韩信一瞥之下只觉得气血上涌,意识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行动起来,把人扑倒在沙发上。
“啊呀……”李白红晕着脸,酒劲儿上来后他显得坦率不少,用显然不是生气而带点试探的语调问:“你做什么呀?”
一想到自己的逃亡计划就因为这个人彻底破产,而对方毫无自觉甚至送货上门,不讨回点利息自己还叫韩信吗?深邃的目光之下,韩信摸着李白柔软有弹性的脸,痞痞地笑了:“说好的,下面给你吃。”
失踪已久的撸主又来了……
狄仁杰和李元芳最后还是把人带回了警局,连同小区录像一起拷贝了回去。整个下午进出过小区的车辆不下半百,尽管狄仁杰让物管拿着登记过的牌照一一对应删除了不少,最后锁定了几辆陌生车辆有待排查。他跟李元芳商量了下,决定还是从审讯上突破,晚上两人加个班定能掀开某张嘴。只不过目前还有两位平民赖在警局不走了,着实让人头疼。
狄仁杰看着目光呆滞,似乎已经进入放空状态的铠,板着脸说:“熬不住夜就先撤,交给专业的来。”
谁知对方异常固执:“我很能熬。常年夜猫子。”
“你黑眼圈这么重,而且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天生的。”
“啊!说到熬夜,”李元芳突然想起,“我刚路过门岗,监控室的那位似乎都趴着睡着了。”
刚才还不动如山的人一下子站起来,推开门往外走。
铠走进监控室,见到百里守约正好伸着腰打哈欠。
“困了就回去吧,守约。”
“我不困。”那人赶紧把剩下半个哈欠吞了回去,“要么阿铠你先回,我想再找找看线索。”
铠皱着眉没动:“你已经尽力了。”
“可还不够,找不到李白我睡不着。”守约揉着太阳穴,面容满是疲惫,“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一直在担心我弟弟,玄策也会遭遇这样的事情……所以我……希望小白能没事,这对我很重要。”
“我们都希望他没事。”铠强调,“但现在我快有事了。”
“嗯?”守约睁大了眼睛,显然是没想到铠会这么说。
“我快饿死了。今天整天都只随便吃点外卖。”铠知道自己室友吃软不吃硬的特点,放低了姿态拉着守约的手说:“所以回去好不好,帮我煮碗面吃也成。”
守约笑起来,这笑容也是疲惫的,配上他红色的眼角还显得有些脆弱。他没有明确地拒绝,但铠却读懂了室友这个笑容背后的意味。
小的时候,铠家族长辈奉行非常严格的教育方式,父母几乎不和子女玩耍交谈。铠童年的生活都是由一名大姐姐照顾,她也是唯一会听自己说话的人。
那时自己的课业非常繁重,但稍微有了闲暇,他就会跑去找姐姐跟她讲述自己在学校,或者训练中的事情。
直到后来有了露娜,姐姐的时间都倾注在另一个小小的孩子身上了,铠去找她的时候十有八九不是在奶孩子就是在哄露娜入睡。铠那时侯并不喜欢那个缩在襁褓里、据说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小婴儿,因为她总是占用姐姐珍贵的时间,在自己跟人倾诉时醒过来哇哇大哭。有一回铠一定要拉着姐姐让她去看自己的作业,而露娜恰好午睡醒来哭着要吃奶,阿姐一边抱小着露娜,一边被铠拉扯着衣袖,朝他露出了一个极为勉强的笑容:“铠少爷,她可是你妹妹呀。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
这句指责重如千钧砸在心上,以前不管多顽皮都没被她说过一句重话,铠当即愣住了,怔怔地呆立在原地好半天。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因为自己孤独而去打扰别人。他不想让自己喜欢的人露出那种表情,也不想再令对方为难和失望。
而百里守约的笑容与那时如出一辙。无奈的,疲惫的,焦虑的,虽然最终可能还是会为他妥协,但这与铠的初衷岂不背道而驰。
铠慢慢放开手:“算了,我自己回去煮。”
“阿铠……”
“没事,毕竟弟弟才是最重要的。”而我只是个外人而已。铠尽量维持平和的情绪,但抿成一条线的嘴角已经暴露了他的不开心。守约这么敏感的人一定也知道。于是铠不给自己室友左右为难的时间,扭头迅速离开。
他走出警局好几百米才想起,这个地方晚上已经没有公交车了,最近的地铁站也要走近2公里。铠看了眼从这里到家的距离,干脆当作锻炼和发泄跑步回去。
回到家已经半夜,铠拣起扔在一旁还没关的主机,随即发现他离开的时候只关掉了直播界面,没有关摄像头。主页留了一堆调侃留言:知名主播直播卧室双人床月入千万。别拦我我从床上看出了无数信息正在脑内小电影。楼上交出资源铠神饶你不死。
左右无事,又睡不着觉,铠索性半夜继续直播。
他刚把游戏打开,就有一行留言飘出来:这么晚竟然又上线了,原来主播也睡不着~。看语气像个经常蹲自己直播间的老粉。铠平时很少跟粉丝互动,今晚也许是月色太亮,也许是需要点安慰,他鬼使神差开了麦回答道:“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弹幕惊讶了一下:主播竟然回我了。
铠:“你蹲我直播间那么久,为表谢意,今晚你想看狩猎什么随便点。”
弹幕过了会儿,飘出一条信息:我想看那个经常和你一起开黑的小哥,你们双打玛里奥。
铠:“……”
铠的收藏里确实有玛里奥最新的游戏,他玩得不多,但每一代都会买。毕竟这是自己最早接触的游戏,小时候瞒着家长把游戏机藏在花园里,没人的时候偷偷玩耍,这是自己童年仅有的一点快乐自由。长大后虽然喜欢上了高难度竞技,但老游戏总有不一样的感觉,用现在的话来讲,他是个有情怀的人。
铠:“他没回来。你有帐号我可以跟你双打。”
渐渐的进入直播间的人多了起来,铠没有再收到那个老粉的回复,倒是弹幕里有人自告奋勇报上了帐号要求跟他PK,铠也欣然接受,只不过他补充:“今晚只玩马里奥,要比就来赛车。”
对面也是个游戏中高手,两人在赛道上互坑炸弹扔得满屏乱飞。铠原本一路领先,但在即将越过终点线的时候,被一发导弹轰中,再被第二名接上个香蕉皮,瞬间旋转飞出赛道,最后只得了第六名。
竟然请我吃套路?看我不收拾你!
铠好胜心起来,又连着排了三局。这次他一直很小心地紧跟2、3位,瞅准最后一个弯道加速时一发炸弹扔过去。
Double kill!
蝉联第一名的奖杯跳出时,铠嘴角弯起来。论游戏还没有能难住他的。这时候那个弹幕又悄悄出现了,虽然没有特别的颜色或标志,但铠还是从一堆留言中把对方认出来:终于笑了,不郁闷了?
其他弹幕也立即注意到这点:刚才主播0.1秒时间内确实有弯了0.1度,已截屏留念。
也有弹幕说:铠神:笑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会笑。哈哈哈哈!
楼上一定没看前几天的直播,跟约约一起打龙的那会儿,笑得肥肠温柔了。
你说的是那个全程有个机关炮似的业余解说在逼逼的那场?当时铠神表情明明是:我要抓一只龙给守约炖汤,就抓最吵的那只。
然后约约早上就直播了炖汤。
然后约约就两天没出现了……可怕。
可怕+10086
好了你们别提这个,铠哥有个好心情容易吗?半夜一个人打游戏容易吗?
铠看着弹幕回想起来,那晚守约喝醉了被自己抱回家,那段场景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恍若隔世。第二天起来后室友又跟平常一样,还做了很丰盛的早餐。
铠:“你们说的是什么直播?”
弹幕中的好事之人马上跳出来给他科普:《百里守约教你做爱心早餐》这个视频可火了,还挂了一段时间首页呢。
明明是‘新萌厨王百里守约,给亲爱的他做爱心早餐~’
你们这些不上地址的都是坏银,B站ID197824铠神快去看!
PS:猜猜这个忠实粉丝是谁?
手机打的,不好调整格式。等有了电脑再说。19 一小时前。
屋子里一片寂静,留守的两个人别提说话,连目光都不敢往李白那边瞟了。 李白用指尖摸索着铐住自己的手铐,这是副老款制式手铐,锁孔朝上,如果有工具可以尝试开锁。 但他头发里没有别针,手头任何尖锐物体都没有。李白扫了一眼周围,发现床单上落着块鸡翅骨,于是他缓慢地挪着想去够那块小小的骨头。之前被浇了一身啤酒又解开了衣服,李白现在冻得瑟瑟发抖,动作没法保持稳定,费了好大劲才把骨头用嘴衔起来。 突然敲门声传来,李白吓了一跳,赶紧把鸡骨头吞进嘴里。 门内两个人也很意外,互相看了眼问道:“谁啊?” “外卖,这里是不是X单元XX号。” “谁又叫了吃的,老大吗?”一个人边问着边打开门。 说时迟那时快,门被猛地掀开,之前走过去开门的人猝不及防被整个撞到墙上与门板做了夹心,另一个反应过来想拿手机,一个身影冲进来借助加速度飞起一脚,那人直接被踹飞撞在窗框上,发出类似骨头碎裂的声音。 那人出手之后再也不看一眼倒地的倒霉家伙,径自走到床前,俯身抱住了床上的人:“你没事吧!” “韩信……小心,他们不止两个人。”李白被韩信外套的凉意一贴,冷得声音打颤,这让对方更加怜惜地抱紧了他。 李白下巴搁在对方肩膀上,入眼都是火红色的发丝,他终于感到一点心安,放松了身体接受那人的拥抱和冷冽。 “没事,我假装交易把人引开了。他们自己选了个坐地铁过去也要半小时的鬼地方。” 然后韩信干脆利落地吻住他,不过很快就神色古怪地分开:“这是什么?你在吃鸡吗?” “呃……”李白吐出那根没用的骨头,想解释一下自己的天才脱逃计划。殊不知他伸长脖子,露出一点殷红舌尖的样子再度诱惑了韩信,于是没等发出个完整音节,李白又被推倒在床上,承受韩信的深吻。 “够了吧……”李白被亲得全身发软,找个换气的机会偏开头,晃了晃手铐,“你打算什么时候帮我解开?” 韩信双手撑在他两侧,抬起身子笑了笑:“急什么,我觉得你这样很好看。”他把膝盖往前面充满暗示意味地顶了顶,“让我很有‘性趣’。” 李白皱眉:“我不喜欢。” 韩信想,李白一定不知道他此刻的模样有多么诱惑。湿漉漉的刘海贴在苍白的脸上,湿漉漉的衣衫贴着发抖的身体,脸上恰到好处的红肿,仿佛召唤人来侮辱侵犯。但他眼睛纯粹而明亮,又显得那么美好,激起人的保护欲。 韩信打死都不会承认,当他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除了怒火中烧的情绪,还有一点别的感觉缠绕上来,如恶魔在耳边诱惑‘看看,这不是你想对他做的事吗?’。导致韩信一直到现在都裤裆梆硬,憋得难受。 “你知道看到照片时我想到了什么吗?” “我想,怎么能让别人那样碰你。”韩信把手伸进李白衣服下面,揉捏着属于少年特有的光滑柔嫩的肌肤,“这儿……还有这儿。” 指腹触到衣衫下那点小小的突起,按住揉了揉:“还有这里也被欺负过吧,都肿起来了。” “你……!” “嘘。”韩信竖起一根食指在李白唇边,“轻点儿,会被听到的。” 事实上两人粘糊这么久,有点儿智商的人都知道他们此时在做啥。韩信带来的人体现出良好素质,保持安静并高效地把房间内的绑匪都揍了一顿,打到他们不敢抬头。 李白小声喘息着,感觉身体从冰冷到越来越热。明明被别人触摸的时候只有反胃和恶心的感觉,但韩信……韩信紧紧贴在自己腿根和脖子这样敏感的地方,同样对方的身体状况也隐瞒不了,李白腾得红了脸。 “……变态吗你,别在这里发情啊!” 韩信一脸的‘这可不怨我’:“那换个地方就可以了么?” 李白此刻心跳得飞快,思维却也同样敏捷,过去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你之前说的是真的吗?来跟我告别,就是为了躲避他们?那你应该走了,为什么又回来。” 韩信正在兴头上,被李白一提这事,感觉顿时萎了一半:“我他妈怎么知道。” “那一百万……” 韩信快速亲了他鼻尖一口:“宝贝儿,我们别提钱好么,太煞风景。”他伸手摸索了一下手铐结构,然后捡起床上那根鸡骨头,折断捅进锁眼捣鼓几下就弄开了。 李白情不自禁地感叹:“……厉害。” “感兴趣我可以慢慢教你,现在先离开吧。” 韩信抱着李白走出门,这群人紧随其后,离开时还礼貌地给关上门。
狄仁杰翘着二郎腿坐马桶上,用马桶刷拍打地面:“所以照你们的说法,李白被另一伙帮派劫走,你们啥也没干?” 那人黑了半边熊猫眼,点头如捣蒜:“青天大人明鉴!” “明鉴个屁!那你们为什么待在这里没走,为首的是谁,又到哪里去了?这些基本内容都没交代。”狄仁杰拿起刷子威胁,“你考虑清楚了,绑架主犯和从犯刑期最高可差十年。” “我们不是绑架啊~~~大哥说、说这个最多叫非法拘禁。”小弟快哭出来了,“那之后萧哥叫人回来蹲守,他自己说回去禀告老大,没过多久你们就来了……” “你还知道非法拘禁!”狄仁杰一刷子砸在他脑袋上,对方哇地哭出来。 “我要告你们警察刑讯逼供,人格侮辱!哇啊啊啊啊你等着,我要见律师要告你!” 狄仁杰懒得理他,推开厕所门:“元芳,你怎么看?” “我觉得他们没说谎,狄大人。”李元芳埋头看他的小本本,“主犯没抓到。” “谢谢你的精彩推理。”狄仁杰黑着脸,环顾房间。他们审了一个多小时,公孙离已经带至尊宝和庄周回学校,百里守约按捺不住去看小区监控了,留下铠坐在沙发上。狄仁杰觉得那个平民老盯着自己像在监视工作,相当讨厌。
但其实铠只是被守约赶过来。室友似乎非常不愿和他单独相处,方才人多时候不明显,等到只剩下他们俩时,守约开始不自在起来。 “阿铠不要靠这么近。” “?”铠无辜地看着他们之间能塞下一个拳头的距离。 “你在这里,我会分心。”百里守约再一次打断工作说道。 “怎么会,我保证不打扰你。” “不是……”他室友转过来,满脸写着委屈,“是我的问题。阿铠在我附近,我……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所以麻烦你帮我去看看狄警官他们的闻讯进度吧,有事我们可以手机上聊。” 铠很难说清此刻的感觉,他该为自己能扰乱守约心绪沾沾自喜吗,但对方把他推远的动作却令他切切实实地难过起来。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李苦禅擅长画什么动物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