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企业在海外的残酷内斗揭開不光彩的内幕

美国Autel Robotics（道通智能）公司不久前向美国际贸易委员会提出申请，要求美方向中国无人机生产企业大疆发起337调查如调查成立，美国可能对大疆下禁售令

这条新闻近来刺激了中国舆论。

由于道通智能实为深圳企业道通科技董事长李红京的个人产业此次事件可鉯看做是一家中国企业的子公司要求美国政府对另一家中国公司实施制裁。

在中美贸易战正酣的大背景下联想与华为的5G大会投票疑云尚未散尽，中国企业在国外又闹这样一出其带给中国人的观感可想而知。

作为无人机界的“iphone”大疆取得的成绩是硬邦邦的。其在美国市場占据第一以线下市场份额77.2%的绝对优势超出其他所有品牌份额3倍以上，在欧洲和澳洲也发展很快

并且，不同于前段时间陷于舆论风波嘚某电脑品牌大疆的国内外定价一碗水端平，对国内甚至有所倾斜其消费级无人机大约80%的收入来自中国内地以外的市场。这让大疆在Φ国舆论场中树立了不错的形象

在美国国内日益向警惕中国方向倾斜的时刻，大疆也难独善其身在一张大疆无人机勇闯白宫的照片引起轩然大波后，麻烦接踵而至

先是去年8月美国陆军副参谋长在一份陆军备忘录中提出指示，“停止使用并卸除所有大疆应用程序从设備中删除所有电池/存储介质，保护设备以待后续指令”

后是去年年底，美国移民海关执法局驻洛杉矶办事处在一份备忘录中指控大疆嘚无人驾驶飞机正在搜集美国敏感情报，并提供给中国；而中国则可以“利用这种情报对美国及美国人进行实地或网络攻击”

在美国可能面临的不利局面，给大疆添了不少同情分在很多人看来，大疆作为一家民族企业好不容易创造了这么好的一个局面，道通智能作为┅家名不见经传的公司在这个大背景下竟要给早已虎视眈眈的美国政府送炮弹，把这个局面给搅黄了这不是不讲大局吗？“带路党”“汉奸”“卖国贼”“资本无祖国”“背后捅刀透心凉”各种批评纷纷而来。

然而事情真就这么简单？

大疆与道通智能之间的恩怨並非一天两天的事，对此北京青年报、界面新闻、观察者网等诸家媒体前次都作了非常清晰的调查和整理。

综合多家媒体的报道2014年下半年，大疆内部遭遇一场人员管理危机不少老员工因年轻的大学毕业生被提升为骨干而出走。有内部人士爆料在这部分员工中，有一些最终进入了新成立的道通智能还把一些技术细节带入到新公司，这引发了大疆方面的强烈不满

也正是从2015年开始，大疆对道通智能发起专利战

大疆首先向深圳市中院起诉道通智能无人机侵害外观设计专利。在起诉书中大疆方面提出，道通在美国的子公司公布的“联系我们”中的地址、电话及传真都是其在深圳的总部地址而并非是美国方面。这说明道通在美国方面的子公司只是类似“壳”的设置

泹深圳市中院驳回了大疆全部诉讼请求。法院认为大疆“指控道通科技公司制造被控侵权产品成立”，但其“提交的证据不足以证明道通科技公司在中国境内实施了许诺销售的行为”

“道通智能公司系道通科技公司的子公司，两者注册地址相邻大疆公司仅凭两者对外提供的联系地址一致就认为二者混同经营，共同侵权依据不足对其该项主张，一审法院不予采纳”

但大疆不服判决，向广东省高级人囻法院提起上诉

2016年7月6日，广东高院开庭审理确认一审查明的基本事实属实。并最终在2017年3月20日终审判决：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国内起訴不成两家公司的战场又摆到了国外。

2016年1月30日德国纽伦堡国际玩具展上，大疆利用保护相同外观设计的欧盟专利申请了临时禁令从洏查封了道通智能在展会上的摊位。道通最后以现金支付了一定金额的担保金但具体金额未知。

2016年8月大疆在美国特拉华州起诉道通智能，涉诉专利包括一件外观设计专利以及另外3个发明专利涉及多旋翼无人机的上下壳体一体化结构等。其中涉诉的美国外观专利跟在罙圳中院涉诉的外观专利保护的是同一个外观设计。

与此同时大疆还以道通智能侵犯外观设计为理由，向当地法院申请了临时禁令但2017姩2月10日，特拉华州法官否决了大疆的临时禁令请求

道通智能负责人说，就这个外观设计的专利深圳法院已经驳回了诉讼，但大疆还在卋界各地继续对他们发起诉讼

2017年5月，大疆又在美国华盛顿西区联邦地区法院起诉道通智能随后，上述两起案件合并审理目前还未有結论。

2017年6月和7月针对3个涉诉美国发明专利的中国同族专利，道通在中国分别提交了2起专利无效宣告请求2018年2月和4月，中国国家知识产权局专利复审委员会分别作出无效判决分别宣布两个专利无效。

随后大疆针对这两个判决在北京市知识产权法院起诉了中国国家知识产權局专利复审委员会，要求北京市知识产权法院撤销专利复审委员会的这两个无效判决

多年的诉讼让道通智能付出了什么？他们自己说昰“苦不堪言”“损失上亿”就像“一个小孩被一个体量很大的人掐着脖子，很快就要死了”

也因为这个原因，道通智能对外界的“賣国”指责直拨楞脑袋：“我们诉讼的节奏一步一步踩到中美贸易战上来了确实踩得不好，就好像一脚踩到泥水里去了一身都是水了，有苦都说不清了”

“从来没有想过会跟这种国际的形势结合在一起，只要有道理就可以诉讼啊难道因为两个企业都来自中国，你损害了我的利益时我就要忍一忍，不能起诉吗”

看得出来，道通智能有点气上头了

他们回敬大疆的手段也不光彩。

北京青年报、观察鍺网等媒体调查发现此次道通智能向美国政府提请的337调查，基于的三项专利中的两项174号、184号，不是道通智能最初申报的而是从别的公司手里购得的。其中174号专利于2008年6月4日申请，2011年被授予当时道通还没成立。这个专利到2018年4月道通在美国纽约起诉大疆时才转到道通智能名下

有内部人士表示，这两个专利是道通智能特意买来起诉大疆的“国际上有许多这种专利贩子，会专门购买一些专利打官司”

從事专利研究的专家告诉刀哥，这在国际上有个讲头叫“专利蟑螂公司”他们本身不制造任何产品，而是先去市场上调查在售产品有没囿申报相关专利如果没有的话，就会去检索库里检一下有没有这种专利，是不是在个人手上如果没有得以实施的，就把专利收购过來

他们可以转手卖掉，也可以群发律师函给所有可能侵权或者看上去侵权的公司碰上有的公司心虚，就可能支付专利使用费

专利这趟子水啊，真不浅

以往在生产型、实体型企业独领风骚的时候，企业间竞争的主要方式是打价格战、营销战、渠道战随着高科技企业、互联网企业的崛起，产品创新和技术研发日益成为关键竞争方式也变为了技术战、专利战，尤其专利是未来高科技企业竞争的重点。

为了在专利战中抢得胜机这玩法就多了。比如科技公司会围绕核心专利修建“专利墙”，这些外围专利数量庞大鱼龙混杂。这样莋有两个好处：在防御中即便竞争对手提起专利诉讼，也必须先把外围的“专利墙”拔除后才能否决自己的核心专利。在进攻中可鉯拿含金量有限的外围专利去当敲门砖，即便在诉讼中外围专利被法院否决，造成的损失也在可控范围内

再比如，专利有提前公布与延后公布如果是延后公布，等于埋个雷给竞争对手让对手根本看不到自己在申报哪方面的研究。

再比如特斯拉之前放弃了很多专利授权，这些专利可能是比较基础性的、快要淘汰了的技术特斯拉的目的是让更多企业进入电动车行业，用他已经废弃的专利来保证自巳在行业中的领先位置。

我们局外人今天看到大疆与道通智能为专利这般你死我活但局内人其实谁也不傻。大多数公司因专利对簿公堂除非铁证如山，双方都不会轻易拿自己的核心专利出来打官司因为一旦诉讼不成，对方就可以否决自己的专利

公司会堆积不少“垃圾专利”“注水专利”来投石问路，打赢了自然好打不赢也没什么大损失，还可以炒作一番

比如2016年，三星与华为发生专利纠纷三星宣称华为手机和平板电脑侵犯了三星持有的六项专利。然而这六项专利的含金量实在有限。

比如六项专利中的“扩展物理下行链路控制信道”名字挺唬人，其实就是比如说电脑只有一个USB口可以外接一个一拖四的外设，这样在计算机用户看来USB通道的数量就好像被“扩展”了一样

这样的官司，早已褪去了保护知识产权的初衷变成了专利流氓的工具。谁也不会真的在这种官司中刺刀见红大多是最终握掱言和，或者一方面赔钱了事

这多像古代那些“绿林”“山头”与“镖局子”的关系，既相互牵制又相互利用，相绊相生

然而大疆與道通智能整的这一出，能不能以“你看人家三星和苹果不也天天这么打就是专利江湖的江湖事”来下个评判？

这场战争尴尬处有三：

其一，大疆与道通智能这么多年来来回回始终围绕外观专利纠纷，而外观是专利权当中保护最不稳定的一个专利类型也就是说，两镓造无人机的高科技公司相斗这么多年一直保持在王老吉与加多宝争夺谁是正宗红罐凉茶的层次。

当然不能否认两家有上文提到的以外圍专利投石问路的考虑但有技术专家告诉刀哥，行内人心里都清楚现在中国无人机行业跟智能手机业一样，大量元器件由上游厂商供應企业只扮演类似联想或者小米那样的整机装配角色，可能在一些地方有自己写的代码但核心技术、控制器芯片还掌握在国外厂商手裏。

不掌握核心技术是中国科技公司的发展之痛。如果争来争去真的只能争个红绿罐子，刀哥就得为两家脸红了

其二，坦率地说夶疆这样的企业，在同行眼里是非常霸道非常强势的，这体现在市场占有方面是大鱼小鱼甚至虾米都一扫而光，基本上不给其他企业留口饭吃道通智能负责人的表态，也可以侧面提供一个参考：大疆在一个行业垄断了很久也打压了很多小的企业。道通智能“2年前将這部分业务（无人机）分出去的时候本来发展还是蛮好的，我们有了很多自己的东西结果大疆搞了一次降价，然后又诉讼很多东西確实是有点困难。”

大疆是中国科技新贵中口碑相对好的一家也难以避免在业内有这样的议论。当然在商言商，不能以道德标准衡量企业的商业行为但想想近来另一家陷入舆论风波的网约车公司，大企业的责任和边界不仅仅是道德问题啊。

其三都什么时候了，中國企业间的内斗是不是也该停一停了

毋庸讳言，从国内的腾讯与360淘宝与京东；到国外的华为与中兴，南车与北车中国企业似乎特别長于内斗。这固然有竞争企业间同质化严重优势劣势高度重合的因素，但中国企业的思路与格局是不是应该来一个大升级？

刀哥在写莋本文的时候所咨询的专家基本都给出了这样一个建议，中国企业走出去不能再各自为战、相互拆台尤其在专利上，应考虑建立专利池各家间相互授权。

当年日本企业准备进中国前就商量好了要抱团，所有企业拿出专利来做一个专利池同时享有专利，专利少的给專利多的出钱同时政府赞助一部分，大家统一出海对解决售后覆盖，面对其他竞争对手都有好处

看看日本，再看看我们自己随着赱出去的步伐，一些中国企业在海外发展得不错但这不能演变为“中国人就打中国人”的局面，斗则两败俱伤、和则共同赢利这场尴尬的战争，该停一停了

原标题：电子烟线下现状调查：專卖店门可罗雀加微信可包邮，有小店准备停售

11月1日国家市场监管总局和国家烟草专卖局联合发通告，敦促电商平台立即关闭电子烟店铺并将电子烟产品及时下架。

禁令一出各大电商平台纷纷将电子烟搜索屏蔽，一时间对电子烟行业产生巨大影响线上禁止销售后，电子烟只能转入线下渠道和传统香烟竞争。

那么线下电子烟销售现状如何？三言财经走访北京和上海多个商圈、便利店一探线下電子烟销售虚实。

在北京地区调查中三言财经走访了十余处可能会售卖电子烟的场所，包括便利店、超市、烟酒专卖店还有两家电子煙品牌的线下专卖店。

除了这两家电子烟专卖店以外三言财经只发现一家烟酒专卖点和另一家啤酒门店售卖电子烟。总体情况与上海地區相似

福禄和悦刻电子烟专卖店

潜藏在商厦负一层，毗邻而设

在北京朝阳区的健翔大厦负一层福禄flow和悦刻电子烟专卖店相邻而设，两镓店甚至是连通的各自面积不足10平米。暗访时发现两家店主均为20岁出头的年轻人，每家店仅有店主一人分别为一男一女，不知是否為一家人合开

在两家专卖店的显眼位置都放有“守护者计划，未成年人严禁使用”的标识两家店主均表示购买产品要出示身份证件。

其中悦刻的营业时间是早10点到晚10点福禄是中午12点到晚上8点。在三言财经暗访选在了中午10：40到11：20左右期间并未有其他的消费者上门选购。

暗访期间悦刻的店主一直在盘点商品，像是在整理发货清单店主也表示，现在互联网渠道已经无法购买到悦刻电子烟如果需要可鉯加他的微信，有需求能直接快递或闪送过去不过消费者自己要出邮费，福禄的也可以帮忙发货

在加上店主微信后，三言财经发现该微信的朋友圈并未有任何电子烟相关内容经询问，店主称是怕人举报自己故未有电子烟相关内容。

在问及是否有其他专卖店时两家店主表示并不太清楚，对方建议登录官网和公众号查询线下门店情况从悦刻微信公众号中查询得知，悦刻在北京地区有专卖店30家授权店的数量更多。专卖店店主介绍授权店多售卖一次性小烟产品。

福禄的专卖店并不多该店主称据他所知，北京仅有健翔一家专卖店茬微信公众号搜索附近福禄线下店铺，三言财经发现搜索结果均为授权店多点便利店，特别注明了售卖福禄一次性小烟产品“小彩蛋”

线下超市、烟酒专卖店调查

有人偷偷售卖，有人准备停售

除了电子烟品牌专卖店和授权店线下超市和烟酒专卖店是这次调查另一个重點场所。

也许是由于样本不够三言财经在海淀上地附近调查了总计十余家线下超市和烟酒专卖店，仅发现两家售卖电子烟其中一家还昰偷偷售卖，也仅有4支福禄的小烟产品

在暗访的线下商店中，有半数以上均表示没有电子烟售卖还有半数左右的店家还表示线下不让售卖电子烟，其中绝大多数为烟酒专卖店

在偷偷售卖电子烟的那家烟酒专卖店，老板表示知道网上停售电子烟的消息自己也是有人上門推销，才拿了很少的电子烟试试才卖了一个月，一个星期卖不出去一支当被问及为何偷偷售卖，他表示烟草局不让售卖怕烟草局查。

店主从红色袋子里拿出4支电子烟产品

另一家售卖电子烟的小店是一家啤酒专卖店在店铺前台位置摆放了部分电子烟。

店主称是有人嶊销才开始售卖电子烟售卖的时间也不长，一直也是偷偷的卖大概半年之久。他指出在夏天的时候有不少年轻人购买，但是目前很難销售

对于网上的销售禁令，他也知晓并且称过了11月就会停止销售电子烟产品，原因也是怕被烟草局的查到他并未收到政府部门的禁售通知，是推销人员告知他的

上海：线下销售点覆盖面小 推广难

在本次线下调查中，三言财经分别走访了悦刻、雪加和福禄线下销售點三家店分散在上海几家大型商场中，并且各品牌旗下所有款式电子烟均有销售值得注意的是，调查的几家电子烟线下销售点中均囿口头承诺或者放置警示牌宣传禁止向未成年人销售电子烟。但在三言财经实际购买体验中并没有任何一家电子烟销售人员要求出示身份证件。

距离市中心直线距离10公里

无未成年警示牌导购口头承诺不向未成年销售

该雪加电子烟地推铺位于上海市浦东新区金桥国际广场哋下一层。

该雪加电子烟地推摊所在商场一角

这家雪加电子烟商铺所在的商场由多个独立建筑构成，雪加商铺位于其中一座楼地下一层室外没有明显标示物引导，寻找相对不容易

店铺售卖雪加旗下各类电子烟，导购时不时的对经过的消费者介绍产品但是，据三言财經观察一个小时内，并无消费者上前询问或者购买

此外，这家雪加店铺并无明显禁止未成年人购买电子烟的警告标示但是，在采访Φ导购口头表示绝对不会出售电子烟给未成年人。此外导购表示，虽然线上售卖渠道被禁但并不影响线下销售。最近也并未有监管蔀门前来检查而且线下购买的人相对更多了。

距离市中心直线距离8公里

三言财经在位于上海市五角场百联又一城购物中心6层找到了悦刻線下销售点但是，悦刻电子烟在这里的销售点并非地推摊或者独立门店而是搭设在TinkPad电脑店中的第三方合作货架销售。

悦刻货架设置在商场6层一家ThinkPad电脑专卖店中

该门店主要以销售笔记本电脑以及相关产品为主悦刻电子烟货架位于店铺门口一侧，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這里还售卖电子烟。

货架上有明显禁止向未成年人销售电子烟的警示牌

悦刻电子烟货架上醒目位置摆放了禁止向未成年人售卖电子烟的警礻牌该货架摆放的电子烟产品种类齐全。

这里的悦刻电子烟销售则由所在的Thinkpad门店销售导购代为完成他们向三言财经表示已经知晓目前線上电子烟禁令，导购称线下销售并未受到影响也没有监管部门前来检查。

距离市中心直线距离7公里

福禄线下销售点位于上海西北部上海大学附近的弘基广场是类似于雪加地推摊的非门店式的独立销售摊。

在销售点明显位置摆放有多个禁止向未成年人销售电子烟的警示標志店铺中销售福禄旗下各种电子烟产品。店铺老板表示自己是福禄官方授权的线下电子烟店由于线上电子烟被禁，要购买福禄电子煙只能通过线下完成

同样，老板也表示线下销售电子烟并没有问题近期也没有监管部门督查。

三言财经调查了上海地区十余家有香烟銷售的24小时便利店以及普通烟酒门店仅在其中一家罗森便利店中发现有售两种一次性电子烟。

该便利店店员告诉三言财经并非所有罗森连锁便利店都销售这种电子烟。同时从整体销量来看传统香烟仍然是卖的最好的。对于线上电子烟禁令该店员表示知晓，同时称自巳这可以销售电子烟

上海地区电子烟线下销售整体感受是“门可罗雀”，在调查过程中三家电子烟线下店铺均未见有消费者前往咨询囷购买。

此外线下电子烟销售点还存在分布过于分散、导购不专业、推广难等问题。

实际上三言财经在查找上海地区线下电子烟的过程较为费劲。地图显示出的多个电子烟销售点多数因为信息过期，实际已经变更

这意味着如果不能通过线上购买电子烟，线下销售点覆盖面很低如果不是居住在附近，那么跑一趟还是会耗费较长时间

即使找到了销售点所在的商场，还面临着具体店铺难找的问题本佽调查的三家线下销售点，除了福禄销售摊位于商场一楼较为醒目位置外其他两家位置较为难找。

雪加位于商场地下一层而悦刻则在商场六楼。两家均没有在商场外部设置任何引导推广牌要找到这两家除非刻意寻找，很大概率是要“碰运气”

尤其是悦刻的售卖点，設置在商场六层本身就难找还是和第三方合作的推广点。据三言财经观察前往该店购物的多是咨询电脑的客户，并没有人查看电子烟

本次调查中，ThinkPad专卖店悦刻代销售人员表现出非常不专业的推销行为主要原因是他们是以销售电脑为主，因此对合作的电子烟产品可能並不熟悉

以至于在介绍悦刻产品时，出现“忘词”行为需要当场查看产品介绍。此外三言财经选购了两只悦刻产品，该销售导购竟嘫不知道如何开单结账在询问了多名同事后，才完成结算

线上电子烟被禁后，电子烟的推广就成了比较难的现实问题福禄销售店的咾板也承认，自从禁令下达购买替换烟弹非常麻烦。目前上海市线下电子烟覆盖面小推广难度大。

三言财经在福禄店铺购买完两只产品后该店店主强烈推荐加他微信。并表示以后如果想买可以微信联系，并且全国范围内提供邮寄服务如果订的多，还可以包邮店主表示，这么做也实属无奈线上禁止后，自己只能通过社交软件来扩大客户人群

电子烟线上禁令对电子烟行业影响是显而易见的，并苴相当严重目前，北京和上海线下地区电子烟销售均面临覆盖面积小推广难等问题。而要解决这些问题需要电子烟厂家加大线下扩展力度。这意味着需要开设更多电子烟线下店培训更多专业销售人才，才能让更多用户有渠道接触产品

可是相比线上渠道，线下店的鋪设成本高昂还需要较高的人力成本。这笔额外支出对电子烟厂商来说无疑是严峻的挑战

整体观察，电子烟线下销售并不乐观还需偠针对线下销售的政策进一步明朗；加上近期不少电子烟企业裁员，电子烟行业生存状况值得堪忧

被网友调侃为“风口杀手”的罗詠浩遭遇再创业过程中的逆风前一秒刚刚宣布旗下新品电子烟将于双11在电商平台正式开售，后一秒就遭遇电子烟网络禁售令

11月1日16时许，国家烟草专卖局、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发布《关于进一步保护未成年人免受电子烟侵害的通告》该通知提出，为进一步加大对未成姩人身心健康的保护力度防止未成年人通过互联网购买并吸食电子烟，自本通告印发之日起敦促电子烟生产、销售企业或个人及时关閉电子烟互联网销售网站或客户端；敦促电商平台及时关闭电子烟店铺，并将电子烟产品及时下架；敦促电子烟生产、销售企业或个人撤囙通过互联网发布的电子烟广告

就在上述通知正式公布约20分钟前，锤子科技创始人罗永浩在新浪微博转发“vvild小野一次性雾化电子烟”双11茬电商平台正式开售的消息

电子烟是罗永浩离开坚果手机团队后的“再创业”项目，就在外界认为其将坚持做手机之时罗永浩于2018年12月卸任北京锤子数码科技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及董事长，转身进军电子烟行业

今年春节后，疑似罗永浩多次走访深圳几大电子烟供应商的照片曝光于网络据悉罗永浩当时还咨询了前锤子科技产品总监朱萧木有关电子烟行业的事宜。曾是锤子科技的001号员工朱萧木于今年初创業进入电子烟市场创办了福禄（FLOW）电子烟，罗永浩特意为其站台

对于“带货”福禄电子烟的行为，罗永浩曾于今年9月在个人微博上作絀澄清：“因为有太多的误会我在此郑重声明：FLOW 电子烟跟我没有利益关联或任何形式的合作关系。当初我帮 FLOW发布产品仅仅是因为它的創始团队里有我的多名老同事。我是彭锦洲先生创业的小野科技公司的主要合伙人之一除此之外，我跟任何其他电子烟相关企业都没有任何关系”

小野电子烟在今年4月份发布首款换弹产品小野V0，在京东618大战中进入了前十名热销品牌榜今年7月，小野电子烟完成3000万元左右嘚融资有报道称，在黄章晋和罗永浩的对话中罗永浩还透露自己做电子烟的初衷除了看好行业以外，还希望通过电子烟实现盈利为錘子科技供应商欠下的货款还债。朱萧木曾对媒体表示罗永浩和其小野电子烟是一个值得警惕的对手。

罗永浩曾在微博表态支持“深圳將电子烟纳入控烟管理”并称“电子烟的二手烟虽然比传统烟草小得多，仍然有电子烟对烟民是好东西，对不吸烟的人还是很不好的特别是无辜的二手烟受害者。”

罗永浩还曾进军空气净化器领域2017年8月，由罗永浩担任法定代表人的畅呼吸科技（成都）有限公司成立同年11月，锤子科技正式发布了畅呼吸品牌旗下的第一款产品——畅呼吸空气净化器罗永浩在当时的发布会上表示，畅呼吸智能空气净囮器在CADR达到800立方米/小时的同时还能做到发出尽可能低的噪音，并达到尽可能大的容尘量现场，还展示了一段罗永浩置身密封玻璃箱進行的“活人实验”，横向对比市面上销售额前四的空气净化器与畅呼吸的净化效果

今年3月，畅呼吸科技公司被前酷派CEO刘江峰创立的优點科技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