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电影奥斯维辛在哪,记得其中有很多人排队进去,全部脱光衣服,洗澡,干活,旁边还有烧尸体的炉子

内容提示:奥斯维辛在哪没有什麼新闻导学案(学生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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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入奥斯维辛在哪小城后峩看了看导航,距离奥斯维辛在哪集中营还有不到两公里离预约时间还有大半个小时。恰好旁边有一家大型超市便干脆停车进去逛逛。

与波兰大多数城镇一样奥斯维辛在哪有安静的一面,窄而厚实的柏油路两侧是一栋栋民宅小院清幽,没有围墙超市一带十分繁华,密密麻麻停满了车超市里琳琅满目,让我这个果酱、意粉、芝士和罐头的爱好者挪不动步

经过上世纪90年代初的适应期后,波兰经济逐步走上正轨甚至有经济学家称之为“二十五年来世界唯一真正经济奇迹”。曾经的阴云似乎早已散去但人们仍然会记得多灾多难的曆史。毕竟这是在二战中创伤最重、境遇最惨的一个国家,无论是纳粹的残虐还是后来苏军的趁火打劫,无论是早已公诸于世的集中營还是一度被隐瞒真相的卡廷惨案,都是国家之痛

所以,人们会纷纷来到安静的奥斯维辛在哪探访那座“死亡工厂”。游客很多茬停车场里攒动,但入场排队的长龙秩序井然队列中多半是欧洲年轻人,偶有几个亚洲面孔这一切似乎与欧洲其他地方无异,比如那些同样需要排队入场的博物馆但走过检票通道,走进铁丝网围住的集中营你立刻就会感受到那股历经数十年仍未消散的肃杀之气。即使阳光灿烂即使蓝天白云,也无法掩盖这里曾经发生的阴霾

一个业余写作者的使命感

在二战中德国所建的一千多座集中营中,奥斯维辛在哪是最大一个它并非孤立个体,而是奥斯维辛在哪周边42座集中营的总称由希姆莱于1940年4月27日下令建造。1945年1月27日集中营得到解放,1947姩波兰将奥斯维辛在哪集中营改为博物馆,1979年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

在这42座集中营中,以奥斯威辛、比克瑙和莫诺维茨三个营区为最大如今我们所能参观的1-2号集中营,依次便是奥斯威辛与比克瑙营区

1号营区占地50英亩,是整个奥斯维辛在哪集中营的管理中心共有四十餘栋楼房,以两层红砖营房为主基本保持原貌,1940年6月14日收入首批728名政治犯这里是游客参观的重点,除每日预约导览行程外(与比克瑙營区相连)每日下午三点到五点则是散客免费进入时段。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个虽然排队者众多、但相对自由的免费行程已经足够。仳克瑙集中营的历史更为残酷这是一个占地400英亩的“灭绝营”,主要任务是在毒气室进行大规模屠杀有大约110万人在此遇害。

在那篇曾獲普利策奖的中学课文《奥斯维辛在哪没有什么新闻》里作者这样写道:“这里也许是世间最可怕的旅游中心。来人的目的各不相同——有人为了亲眼看看事情是不是像说的那样可怕有人为了不使自己忘记过去,也有人想通过访问死难者受折磨的场所来向他们致敬。”

那么我是为了什么而来?也许兼而有之或许,作为一个写作者即使是业余的,我也像文中所说的那样有一种“非写不可的使命感”,而且“这种使命感来源于一种不安的心情”

这种不安与人类命运有关,毕竟从上个世纪以来极权阴云从未消散。当然也与作為景点存在的奥斯维辛在哪有关,毕竟它曾经历过残败失修之苦

波兰加入欧盟后,克拉科夫成为欧洲人气最高的旅行地之一奥斯维辛茬哪的游客也随之增多,甚至许多以色列、英国的学校都会组织学生前来参观在许多人看来,游客增多对于一个景点来说并非好事甚臸意味着破坏,但它有时也会成为一种契机——正因为游客增多波兰政府向欧盟、美国和以色列寻求援助,以解决每年巨额的维护费用囷运营费用其中,与奥斯维辛在哪集中营有着最深历史关系的德国就承诺捐赠1.7亿美元并迅速实施。

在排队入场时我留意了一下负责維持秩序和售票的工作人员,都是清一色的年轻人而在1990年之前,这里的负责人乃至大部分工作人员都是集中营的幸存者随着时光推移,当年的幸存者已渐渐凋零所幸集中营仍在修缮和维护中向全世界展示,历史不至湮灭尽管在许多人看来,集中营已经失去原有风貌“人们最后只能看到一个在原址上人工重建的集中营”。但这也许是保留历史印记的最重要方式之一因为你无法让断垣残壁承担博物館的使命。

另一种方式则是文字西蒙·维森塔尔在《刽子手就在我们中间》一书的结尾写道,纳粹党卫军经常训诫囚犯:“不管这场战争洳何结束我们都赢得了对你们的战争。你们没人能活下来作证就算有人能幸存,世界也不会相信他的话……我们会毁掉所有证据连哃你们一起……集中营的历史将由我们来书写。”

这话只说对了一半遇难者固然只能沉默,无法控诉纳粹罪恶但活着的人仍会记录与反思。二战后集中营罪恶被一再揭露,那些回忆文字与集中营的营房、焚尸炉一起书写着历史

奥斯维辛在哪营区的那面死刑墙

走进营區,入口铁门上是那句广为流传的标语:“劳动获得自由”当然,在集中营里这是一句假话。长长的铁丝网围住营区与营区步道以彡米宽的沙地相隔,对于囚犯来说他们可以在营区步道行走,但这片沙地便已是禁区如果踏入沙地,便会被视为有意逃跑岗亭中的壵兵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如今仍然可以见到残旧的木牌上写止步字样外加一个骷髅头。一栋平房前有一个结构简单的木架三竖一横,兩米多高木头被岁月冲刷光滑。当年这个绞刑架上吊死了多少人?会不会每夜都挂着尸体想到这里,着实不寒而栗

身边的儿子似乎并未感受到沉重,当时他刚刚幼儿园毕业连生死都不懂,何况这里发生的一切他一个人在草地和步道上蹦蹦跳跳,当年的人们全无這样的自由有最早进入集中营的幸存者回忆,他刚进入营区时这里只有二十座破旧的砖式建筑,原本是波兰士兵宿舍他们的工作是鈈断扩大营区面积,每天的时间被劳动塞得满满的最终难逃一死。看守曾说:“你们来的这个地方不是疗养院这里是德国的集中营。茬焚尸炉里被烧死然后化为一缕青烟从烟囱里面飘出去是你们离开这里的唯一出口。”

如今所能见到的两层红砖囚房外观颇似学校宿舍,楼外蓝天绿树景致颇美。但当年可不是这样囚徒们被塞进拥挤、破烂的营房里,一个几平方米的盒子状囚室竟然会塞进数十人1942姩,一个原本容纳数十人的女牢居然一度塞进了1700人!大部分人死于饥饿、劳累和疾病集中营里有医生,但他们并不治病救人而是在囚徒身上做活体医学实验,比如试验便捷的绝育方法、对孪生子女进行活体解剖等

最让人震撼的无疑是那些堆积如山的头发、鞋子和其他粅品。即使有保护措施岁月仍在这些老物件上留下痕迹,它们开裂、变色杂乱不堪。你无法知道每件物品的主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嘚生死,只知道幸存不易

那些男鞋、女鞋、童鞋,甚至婴儿鞋共计11万双。有一个数字更触目惊心:奥斯维辛在哪集中营得到解放时倉库里剩余的鞋子是40.4万双。此外我们还可以见到堆积如山的餐具、牙具、剃须刀、鞋油、眼镜和写着名字的行李箱,它们不再能寻找到洎己的主人当然,还少不了用过的毒气罐一个个空罐子堆在展室内,谁也无法计算这些罐子里的毒气杀害了多少人

最初,大部分被押送到集中营的犹太人仍然深信自己只是在向东欧“迁徙”甚至相信德国人已经为他们购置了土地和农场,所以携带了大量个人物品叺营后,他们的物品被统一没收“保管”直至他们死去时,仍不知这些东西会成为战争物资当时,他们的物品被分类囤积陆续运出鉯供第三帝国的军队和平民使用。直到战争结束时集中营的仓库中仍有堆积如山的物品未来得及运走。当时头发仓库足有一个中型飞機库大小,存放的头发达7000公斤每个人都会忍不住想:要杀害多少人,才能积攒这么多头发

这些头发主要用来编织毛毯,直到今天集Φ营展室里仍然放有大量由人发织成的毛毯。展出的头发同样堆积如山、动魄惊心因为年月太久,它们卷曲着纠缠在一起不再能辨认絀当年颜色。

当我们在每栋楼的不同主题纪念馆里穿梭时走廊的墙上挂满了集中营遇难者的照片,下面注明了他们的出生时间和死亡时間许多人十分年轻,还有一对十六岁的双胞胎姐妹她们于1927年10月4日出生,于1943年7月23日一起死去

除了入营大头照外,还有一面墙上挂满了囚犯们的手臂照片每个囚犯都会得到一个编号,但这个编号不是缝制在衣服上而是直接烙在手臂上,即使刚出生的婴儿也不例外在納粹看守眼中,这些囚犯连动物都不如在集中营里,每一天都是漫长的羞辱纳粹看守会让囚犯们重复无用的劳动,比如让囚犯们在烈ㄖ下站成一圈每人面前都有一个沙堆,然后像击鼓传花一样把自己面前的沙堆铲到右边永无休止。又比如让囚犯们搬运石头从集中營的这头到那头,然后再搬回原位置

在一个展室里,我见到了许多囚犯的裸体照片两个成年女性坐在诊床上,肋骨突出四肢纤细,胸部干瘪不再有女性特征,下面的说明告诉我照片里的她们体重都仅有三十公斤。几个孩子站成一排腿部细如竹竿,膝盖显得无比巨大肋骨一根根突出。但这并非最可怕的事因为我知道,即使这些囚犯骨瘦如柴当他们死去后,纳粹仍然会将他们身上仅有的那点脂肪刮下来用于制造肥皂。文身者甚至会被剥掉皮肤用于制造灯罩。即使尸身被塞进焚化炉骨灰也会被挖出,送回德国当成肥料

營区11号楼被称为死亡楼,其地下有监狱一楼有“咨询法庭”,进行死刑裁决11号楼和10号楼之间的院子竖着一面墙,即死刑墙被判处死刑者会被立刻送到这面墙前执行枪决。就在这面死亡墙前有数千名犯人被枪决。如今游客在此驻足,墙下放有鲜花还有游客以饮料玳酒,以表纪念在营区的数十栋建筑中,玻璃窗是标配唯有11号和10号面向死刑墙的这一侧,玻璃窗之外还加装木制挡板也使得这个院孓无比阴沉。如果这是为了掩盖罪恶那可真是掩耳盗铃。

奥斯维辛在哪营区也有一个毒气室低矮局促,但每次实施屠杀时会塞入数百囚旁边则有两个焚化炉。虽然不似比克瑙的规模那般大但同样残酷。从1940年起纳粹开始使用一氧化碳毒气进行屠杀,后来开始使用氰囮物齐克隆B毒气室从此成为大部分囚徒的葬身之地,1942年至1943年间奥斯维辛在哪集中营共消耗2万公斤齐克隆B,而这种物质只需要5-7公斤就足鉯杀掉1500人

因为奥斯维辛在哪营区每天下午三点钟开始接受免费散客入场,所以游客相对较多比克瑙营区则需全程导览,只有下午三点湔在奥斯维辛在哪营区入场的付费导览游客才可以搭乘免费摆渡巴士前往比克瑙营区。因此比克瑙营区相对安静。

这里曾建有近四百座房舍但德军撤离时为毁灭证据,摧毁大部分建筑营区内还保留了一节运送囚犯的车厢,车体全封闭外部挂锁,一端有岗楼凭吊鍺在车厢上插上鲜花。

营房最初是马厩内部十分阴冷。如今仍可见到市内的三层通铺有些是红砖砌成,也有一些是简单的木板搭成陳旧的褥子铺在床上,里面掺有大量沙子营房正中央是毫无遮挡的二百个水泥茅坑。我无法想象当这里塞上数百上千个人时,会是怎樣的景象

走出营房,夏日午后的阳光一度让我颇不适应车厢的铁皮反射着光芒,略微有些刺眼1945年,记者刚刚发现这里的罪恶时还昰在冬天,有人告诉记者:“你们有没有留意这里的雪是什么颜色的它们是黑色的,像无烟煤”记者这才发现,目力所及直至天边,雪都是黑色的他用手一摸,手上全是污垢当地人告诉他们,这些污垢都是没有燃烧完全的骨灰颗粒当人们在毒气室里被杀害后,屍体被丢入焚化炉骨灰颗粒随着黑烟升上天空,再随着飘雪落回地面

在一段记录中,毒气室的残暴令人不寒而栗——犹太人被运到奥斯维辛在哪之后党卫军会进行初次筛选并分成三组,第一组是被认为已经派不上用场的人这组人会被告知接下来将进行淋浴。纳粹甚臸会给他们每人安排一个衣柜放置衣服并提醒他们不要忘记衣柜号码。但骗局随即结束“当人们脱光衣服进入营区建筑物地下类似澡堂的房间之后,永远不会知道喷头中根本不会喷出水来面积只有210平米的‘澡堂’被塞进超过2000人,毒气室大门被封闭之后党卫军从天花板上预留的小孔向室内灌入氯化氢气体”,人们在绝望和痛苦中撕扯自己的头发甚至抓瞎眼睛,“15-20分钟之后室内的人全部中毒死亡随後被害者头发被剃光,金牙被拔掉随身的戒指耳环等也会被摘除。尸体被送入一层的焚尸炉一些尸体来不及送入则被就地焚烧。”1942年後因为囚犯过多,被运送而来的犹太人甚至不做停留下车就被带进毒气室。

第二组是身体比较强壮的人他们被送往各个苦役营工作。当他们生病或者体弱不能再干活时也会被推入毒气室。第三组大多是双胞胎也有一些侏儒,他们会被用于医学试验最后抛入焚尸爐。

从毒气室到焚化炉一切都以化学为主导,也让我突然想起一句粤语俚语:“人是很化学的”意指生死无常。当年化学家莱维就昰依靠专长得以幸存。莱维后来成为意大利最杰出的作家人们熟知“174517”这个数字,那是莱维在奥斯维辛在哪集中营的囚犯编码

1947年,莱維的第一本书《如果这就是人类》出版开始了对大屠杀的内省和反思。然而随着反思的持续深入,他对人类社会感到了困惑与失望於1987年因抑郁症跳楼自杀。奥斯维辛在哪没有杀死他但关于奥斯维辛在哪的思考却杀死了他,对此另一位奥斯维辛在哪集中营幸存者、諾贝尔和平奖得主埃利·维瑟尔说道:“早在四十年前的奥斯维辛在哪时代,莱维已死。”

同样自杀的还有诗人保罗·策兰,他的父母都在集中营中死去,他则成为幸存者。他的出生地原先属于奥匈帝国,一战后归属罗马尼亚,二战时期先后被苏联和德国占领1947年被并入乌克蘭,受苏联控制身无所依的他,终其一生都无法寻得身份认同他写下了《死亡赋格》,即使记忆残酷他仍拒绝遗忘。但残酷记忆使怹无法摆脱重负最终跳进了塞纳河。

这种难堪重负的死亡也许是解脱内心的激烈冲突使之成为文学和影视的热门题材。但无论是《苏菲的选择》还是《朗读者》你都很难认为它的艺术夸大导致真实性丧失。在这两部小说(以及同名改编电影)中死亡都是终结,过程雖然不一但战争创伤都是贯穿始终的隐线,这样的故事同样会发生在现实中

除了“平庸之恶”,集中营还有什么

二战结束后的最初十姩里集中营一度被遗忘。虽然德国民众曾被组织进入德国境内的集中营“现场学习”但“国家重建”很快成为忘却集中营的借口。幸存者同样不愿意多谈集中营经历毕竟记忆过于惨痛。许多集中营也被挪为他用或存放军事物资,或用于商业或成为政府机构所在地。

60年代后集中营的记忆开始受到重视,“奥斯维辛在哪”成为二战记忆的最重要隐喻两德统一以来,意识形态化的记忆模式也被扭转集中营不再仅仅是抵抗战士或犹太人的受难地,其他受害者群体也陆续得到纪念

一些新的概念也在60年代后诞生,首当其冲的是“平庸の恶”

1947年,波兰当局在华沙和克拉科夫陆续对奥斯维辛在哪集中营的军官进行审判即“第一次奥斯维辛在哪审判”。1963年12月20日到1965年8月19日奥斯维辛在哪集中营的下层人员在德国法兰克福受到审判,这便是“第二次奥斯维辛在哪审判”这次审判最让人关注的当然是体制内莋恶问题,也就是“胁迫”当一个人受到组织胁迫而伤害无辜者时,该不该承担罪责又该承担怎样的罪责?这次审判给出了答案

当嘫,这与之前的“艾希曼审判”有关艾希曼是种族灭绝计划的主要负责人,被以色列特工追捕后押送到以色列进行审判,处决他的法律依据是以色列的纳粹和纳粹合作者(惩罚)法阿伦特跟踪报道了这一事件,并提出“平庸之恶”

有人认为:“法兰克福审判的最大意义,不是复仇式的清算而是把沉醉于战后繁荣的德国社会惊醒……用洪亮、清晰、不容置疑的声音拷问德国人的良心,让整个民族走絀沉默的迷宫”

但奥斯维辛在哪不止有“平庸之恶”。在《奥斯维辛在哪集中营的志愿者:一份来自波兰卧底的报告》中皮莱茨基记錄了他和战友们的秘密抵抗活动。当然他也记录了“考波什”——“他们手里拿着棍棒,一边狂笑一边攻击我们的同志他们朝着头部猛打,将他们打倒在地之后又朝肾脏与其他脆弱的部分猛踢,连人带靴跳到他们的胸部和肚子上一边咯咯笑一边把人打死。”

所谓考波什即Kapos,是集中营中因表现良好而担任监督员的犯人他们的工作就是监督和折磨其他犯人。有些考波什甚至会在一天内杀死多名囚犯但这并不足以确保他们自身的安全。阿甘本在《奥斯维辛在哪的剩余》一书中认为他们的残忍实际上体现了最为严酷的人性与道德困境类似的道德困境在集中营里随处可见,比如囚犯会自发抓住并暴打逃跑者因为如果有人逃跑,大家都会遭到惩罚被关进地牢的人,會为了抢占门缝边的位置呼吸一点新鲜空气而互相拼命当有人死去时,活着的人会偷偷割下尸体的肉来吃

莱维也曾为我们揭示集中营嘚另一面,他告诉我们:“与那些理想化的传记和模式化的辞藻恰恰相反压迫越残酷,被压迫者就会表现出越广泛的合作意愿”在孤竝无助、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许多囚犯成为了帮凶他们会与看守妥协,争取各种工作比如有一个“拔牙特别小队”,多半由牙医組成他们会将死者的金牙一一拔掉,以供纳粹熔化提炼成金掌管食品配给的囚犯也会利用特权,当有囚犯冒犯负责分汤的人时一群犯人竟然会一拥而上将他的脑袋按在汤桶里活活溺死,以向掌勺者示好

在这种道德困境下,反抗者当然是崇高的皮莱茨基是波兰抵抗組织成员,也是唯一自愿进入集中营的囚徒他于1940年9月故意被捕。此后近三年间他在集中营里成立秘密组织,但他一直未能得到外界的武器援助和指示外部世界甚至“一直保持着无知的沉默”,计划中的反抗暴动最终未能实施他于1943年逃出集中营,先后撰写三份奥斯维辛在哪集中营报告《奥斯维辛在哪集中营的志愿者:一份来自波兰卧底的报告》正是他于1945年写成的第三份报告,也是最完整的一份

在那个年代,英雄的命运多半悲凉这位身体强壮、极富谋略与胆量,能够主动进入集中营组织地下活动又能成功逃脱的英雄,没有死于納粹之手却在二战后新一轮的极权统治中遭遇噩运。因为忠于波兰流亡政府反对苏联霸权,他于1948年被苏联控制的波兰政府处决狱中嘚他曾对亲友说:“跟这里相比,奥斯维辛在哪实在是儿戏苏联训练出来的波兰人简直心狠手辣。”东欧剧变后许多历史真相得以揭露,比如卡廷惨案实际是苏联人一手制造皮莱茨基也得到平反。

傍晚七点多我驾车离开奥斯维辛在哪,途经小镇郊外的一座教堂这座白色墙身的巴洛克风格教堂外观寻常,不过恰好位于十字路口十分显眼。夏日的中欧十点左右才会天黑,九点多方是黄昏此时则依然艳阳高照,蓝天如洗连一丝云彩也见不到,越发衬得教堂外墙的洁白

欧洲教堂本多,我去过的也早已数不清可不知怎么,偏就想下车看看这座寻常的小镇教堂走进院落,绕过已锁上大门的教堂便能见到后院大草地上的墓园。

这是奥斯维辛在哪人的主要墓园吧它与二战无关,与集中营无关就是当地人的埋骨之所。就像欧洲其他地方的墓地一样墓碑各异,摆满鲜花大理石在阳光下反射着咣芒,打在花瓣之上

刚从奥斯维辛在哪集中营走出来的我,望着这尘世中的“小确幸”险些眼眶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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