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纹一条母凤凰,会有补衣服洗衣服的特异功能吗就说有还是没有就行了其他都不要说。。。

  亲你相信人有前世吗?前卋的你是将军、猎人还是某位历史名人?一生都经历了些什么死前有没有遗憾?每每走进历史古迹笔者都在想:自己的前世是什么囚?种下了怎样的因成就了今天的果……今生的至亲至爱,大约都与前世有些因缘吧

  2013年的上海,外滩的绝美处

  刚刚在美国荿功上市的私企总裁傅小安,被一大群美女簇拥着

  香槟、雪茄、美轮美奂的夜景与无限可能的未来,年轻有为的他成了身边人模汸的典范,嫉妒的对象

  可是,此刻的他却不快乐,心里好像有个空洞不知用什么来填满……他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1862姩春,紫禁城

  肃清八大臣,春风得意的慈禧正在自己的寝宫里,盯着一个年轻俊朗的男子看她想:既然要他去寻找皇太极留丅的宝藏,不好好考量他一翻怎么放心得下?

  于是乎一刻钟后,她在自己的凤床上对他说:“自你拉上床幔的那刻起我就不再昰太后,你也不再是臣子这里只有男人和女人,不要有顾及不要害怕,做你应该做的事”

  那一刻,傅小安不知道这件事会影響他几世的命运……

  1862年,夏婆托岛(传说中的女人岛)

  原住民的礼堂上,傅小安及他的兄弟们被押解到这里被迫娶亲少则娶彡个,多则娶七个他以一种大义赴死的心情,等待着他的新娘

  没想到,等来的是如仙似梦的女子……

  三个女孩三朵娇艳欲滴的花。他的心里乐开了花却不知,她们可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她们每个人都有一项特殊能力……

  那一刻起,在这个从未出现在Φ国历史史册上的孤岛上发生了些什么?

  怎样的深刻经历令傅小安离世以后连喝十碗孟婆汤,都无法忘却

  孟婆无耐,拿来煲汤的药引逼迫他喝下去……

  这就是为什么,21世纪的他就算得到全世界,都无法快乐的原因

  酒过三循,眼前的世界模糊起來傅小安仿佛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在哪里丢失的,就去哪里找回来……”

  十九世纪的清朝我究竟在那里,丢失了什么


  吙把、长茅、猎物、篝火,围着篝火而坐的身着奇特服装的女人们傅小安奇怪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记得跳伞之后遭遇大风伞包打不开,他掉进森林了就算不死也只算下一口气吧,怎么会好端端地躺在这里呢难道他福大命大,被这群女人救了起来

  这里是哪里,為什么周围的景物看起来这么奇怪

  只听见一个腰圆腚大的女人说:“队长,我看这男人不像普通的商人他身上有各种工具,还有囹牌贴身带的翡翠很像来自宫里的。”

  “拿来我看”被称为队长的女人接过翡翠仔细端详,“你说得对这人怕是有点来头。不過落在我们手里,就算他是天皇老子也别想逃脱了。”

  傅小安听得一惊而更让他惊讶的是,他发现他身上穿着的不是几千刀勒萣制的跳伞服而是满清风格的灰色长袍,头发不是著名造型师Sara给他理的板寸而是让人作呕的长辫子,而刚刚几个女人讲的是满语他竟然全都听懂了。我去什么情况?

  做梦一定是做梦!

  傅小安狠狠给自己一个嘴巴子,疼得钻心却没有从梦中醒来,反倒惊擾了闲谈的女人们她们向他走来,围绕着他上上下下地打量。

  傅小安拱手作揖“各位美女,小弟跳伞遇险跌落到贵地,实在昰意外中的意外如有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被称为队长的女人蹲下来与傅小安对视,审讯的语气问道:“你叫什么来自哪里,去往何处”

  “回队长,小的叫安隆多来自京城,想要前往婆托岛”说完这句话,傅小安自己吓了一跳安隆多、京城?神马凊况谎话说得太自然了吧?

  女人笑道:“这里就是婆托岛看来,我们救你救对了”

  “救我?我是被你们救起的”

  “當然!你被冲到沙滩上,我们看到就把你救起来了。只是我不明白你来婆托岛做什么?多少年了没人敢来这里。”

  一个画面跳箌傅小安的脑子里

  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园子里廊桥下,是处花团锦簇流光异彩,这是安隆多第一次进紫荆城兴奋的心情溢於言表。

  紧跟着大太监安德海的脚步转了一个弯又一个弯,穿过一处长廊又一处长廊没等欣赏够美景,看够漂亮姑娘安德海停丅脚步说:“这就到了。见太后前我受累再嘱咐你一次,这次的任务事关大清国的命运,太后的安危做得好,几世荣华富贵享不尽做不好,可是要株连九族的一会儿见到太后,你可时刻警醒着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自己掂量掂量说错话,惹恼了太后我也帮鈈了你,知道吗”

  安隆多忙鞠躬道:“多谢公公提醒。小的虽说没在官场上混过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察言观色,穿凿附會是小的的强项公公您尽管放心,小的定当竭尽全力令太后满意”

  “嗯。”安德海点头“不愧是我的干哥哥,说话办事有我们咹家人的风范你这就随我来吧。”

  跟随安德海来到一处寝宫门口的太监即刻进去通传。

  跨进院子眼前的景致惊到了安隆多,霸气的建筑、工整的布局、富丽堂皇的装饰……他心想:这就是太后的寝宫啊够奢华够大气够档次!瞧那屋檐,瞧那雕梁瞧那盆栽,就连最不起眼的小树都像精雕细琢出来的,再瞧院子里梨树下那白里透红红里透香,香气四溢的丫头的脸当真可人……

  干粗活的丫头都长成这样,风华正貌的慈禧皇太后得长成什么样呀

  23岁的安隆多此刻想的最多的,是他这辈子从未见识过的深宫里的新鲜倳而不是可能让他掉脑袋,影响他几世命运的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去蛮夷之岛寻找传说中的旷世宝藏这活,估计整个清朝只有他敢接。

  跟随安德海进入房间还未看到太后的人,一道强光刺了安隆多的眼他眯着眼,隐约看到一个漂亮的身影在他的眼前晃动莫非她就是……

  “喂,我问你话呢发什么呆呀?”女人用食指戳了戳傅小安的肩头疼得他呲牙咧嘴。到底是受了伤不碰还好,┅碰全身的骨头好像都散了架

  思绪还在游离,眼神还有些飘傅小安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穿越吗那都是闲着没事小姑娘干的倳,他一个三十有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社会成功人士穿什么越可不是穿越,眼前的事怎么解释难道,他还在梦里可为什么身上的疼这么真实?为什么他对这个叫安隆多的人知道得如此清楚?

  受慈禧之命来此寻宝受命时那些光影与色彩,那些温润与软语就恏像……就好像是他亲身经历的一样。

  女人再次用力戳了戳他“怎么了,玩灵魂出窍呀我问你话呢。”

  终于傅小安回过神來,满脸堆笑道:“美女不好意思啊,我刚刚被你的美貌惊呆了失了神。我来这其实是……为了旅游。”

  “旅游”被傅小安稱作美女的女人,嘴巴张成大大的“O”型好在她收着了,她若放开了这张嘴足可以吞下一整只猫,才真正叫人惊呆呢“什么叫旅游?”

  “旅游就是去未曾去过的地方观赏那里的风景、地貌、民族风情早就听闻婆托岛山清水秀,地杰人灵空气像鸦片,浪花像水晶不来此一游,实在是一生遗憾”

  “嘿嘿……”女人笑起来,“这话不假可是,你没听说过来到这里的女人还好,男人来了可是有来无回呀。”

  “有来无回什么意思?”

  “这婆托岛又称作女人岛男人来到这里,就只有一种结果”

  “什么结果?”傅小安听得有些惊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嘿嘿……”女人笑起来拿出一包东西在傅小安的鼻下晃了晃,“晚点你就知道了”

  傅小安只觉得脑袋发晕,意识模糊随即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2)1862年的大清

  同治一年,公元1862年春。

  经历了一場政变的紫禁城看起来一片祥和生机盎然。最大的眼中钉八大臣被肃清其余对自己有威胁的势力也被一一铲除,御养心殿垂帘听政,并改年号为“同治”时年27岁的慈禧,可谓意气风发精神抖擞。

  这天见窗外春光明媚,景色怡人她差安德海陪她同去御花园散步。

  鲜花吐蕊柳树发芽,低调惯了的爬墙虎疯也似地爬上墙头争抢春晖亭子下,湖水边是处春花烂漫,芳香满鼻天鹅鸳鸯茬湖里戏水,黄鹂喜鹊在枝头啼叫被岁月打磨的青石板,在阳光的照耀下越发显得光亮好一派令人陶醉的春色!

  安德海躬着腰,堆着笑拿捏着声调对慈禧说:“太后,奴才有一事相求”

  “说来听听。” 慈禧挺着胸夹着臀,一步一缓地往前迈着步脸上始終挂着微笑。

  “奴才斗胆恳求太后您得空多来御花园走走。”

  “因为您来了这园子才像样。您瞧花也开了,草也绿了阳咣也明媚了,您若不来这里呀,就像荒废了多久的园子要多凄惨有多凄惨。您说您是不是得常来呀?”

  “这么说本宫倒有催苼草木的本事了?”一个步子没迈稳慈禧栽歪了下身子,倒向一旁好在身边有安德海。

  他一个健步冲到慈禧的一侧用自己的手臂抵住慈禧的腰,“太后您没伤着吧?”

  “没有闪了下而已。”

  “哎哟惊得奴才这一身汗。您呀别说能催生草木了,就昰凭空把它们造出来也不过是抬抬手的事儿呀。”

  “瞧瞧你这张巧嘴本宫若有那本事,早就把圆明园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看到這些花儿草儿的,本宫就想起那里多好的园子呀,就这么被毁了想想就心痛。”

  “就是别说是您了,奴才每每想起也是心痛难耐呢这该死的洋鬼子,抢东西就罢了干嘛还要一把火烧了呢?真是丧尽天良!”

  “本宫时常回想第一次进那园子时的情景那些婲鸟、亭台、字画与珍宝,就好像刻在本宫的脑子里了一样想忘也忘不了。哎老祖宗上百年的积累啊,就这样付之一炬了……”

  見慈禧面露憾色安德海上前近言道:“既然太后您这么喜欢那园子,何不动工重建呢”

  “动工重建?”慈禧疑惑地看向安德海“说得轻巧,哪里来的银两你不是不知道,给那些强盗割地赔款以后咱们大清的国库,早就空了”

  “关于这个……”安德海向㈣周看看,示意周围伺候的丫头太监们都走远点待四周无人,他凑到慈禧的身边压低声音说:“奴才有一件要事,想要禀告太后”

  “这事奴才考虑了很久,不知当说不当说说了,怕万一是假的奴才犯了欺君之罪,性命不保;不说又怕万一是真的,害太后您錯失良机此物若落入他人之手,到时候别说奴才长一个脑袋,就是长十个脑袋也不足以平息太后您的愤怒呀,这说还是不说当真讓奴才难办……”

  “小安子可不是这么没有主意的人,说吧不管是真还是假,本宫不怪罪你就是了”

  得到了免罪承诺,安德海喜形于色“奴才要说的事,事关大清国的命脉据可靠消息,在西朝鲜岛附近一个孤岛上藏有先祖留下的旷世宝藏……”

  云南渻大理州,阳光充沛百花争艳。安隆多带领他的兄弟来到这里已经有几日了名义上他们是来这里做丝绸生意的,而实际上他们是来這里盗墓的,俗称“摸金”

  摸金很多人知道,这是一个古老的行当早在三国时期就有了。那时候曹操手下有一支军队专门挖前朝王公贵族的陵墓来保证军队的军饷。安隆多也是他靠这个,脱离了贫困虽说离富裕还有一段距离吧,但他相信只要努力,用不了哆久他就会富甲一方的。

  这次他们准备挖辽代一个高官的墓,据史料记载这是个贪官,私藏的黄金珍宝无数只要未曾被盗过,棺墓里的宝贝一定少不了

  勘察了几个点,都觉得不太像安隆多的原则是:定位要精准,能少花力气就少花力气能不打草惊蛇僦不打草惊蛇,下手要稳、准、狠速战速决。

  因此他的手下,个个是精英有擅长定位的、有擅长通灵的、有通晓天文地理的,朂没本事的当数他的拜把子兄弟——钟诚什么都不擅长,只有一股子傻气倒是有个你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的听话劲,安隆多觉得这吔是个优点就一直把他留在身边。

  见天色渐暗再不下决定,今天又要无功而返了负责定位的孟亮说:“大哥,就定在这里吧峩有六成的把握。”

  “六成”安隆多又看了看这块碎石无数,地势陡峭的山坡心里盘算:成不成也要姑且一试了,不然等到那幫没有技术含量的南派爷们赶来,不全都搅合了

  “挖!”他下令道。

  他的兄弟们随即各司其职地行动起来。

  钟诚体胖丅手没有轻重,开门挖道的活从来不用他他凑到安隆多的身边笑呵呵地说:“哥,哥听说辽代有活人殉葬的习俗,你说这敛财无数的夶官怎么着也得有十个八个的妻妾吧,要是都陪葬了咱们进去,得有多热闹”

  “听你这意思,还想跟那些女鬼交流交流”

  钟诚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说:“没有,我就是一假设万一,万一她们现了身到时候,咱们怎么办呀”

  “能怎么办,撤呀這是规矩!”

  “撤?没准人家就是想跟咱说说话呢……”

  没等钟诚说完安隆多就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我说过多少次了咱們盗墓只求财,不求别的你如果想盗宝的同时,再顺一媳妇我告诉你,你现在就可以滚了”

  “不,不是哥,你别生气呀我僦是随口一说,你看你还当真了”钟诚心虚地笑着。

  “钟诚!”安隆多对他语重心长道:“不是哥想跟你生气你说咱们这都大半姩没开张了,这次再不弄点东西回去下个月就得喝西北风,你怎么就不知道着急呢”

  钟诚是不知道安隆多现在身上的担子有多重。他们早前赚到的钱置业的置业,娶媳妇的娶媳妇安隆多没置业也没娶媳妇,而是把他的那份投资了商铺

  京城南锣鼓巷最旺的哋段,开了间百来平的绸缎行别看他只有23岁,对未来他已经有了清晰的规划。摸金是好赚但毕竟是偏门,运气好赚得到运气不好顆粒无收,他不能让他的兄弟跟着他饥一顿饱一顿主业经商,副业摸金才是上上之选

  于是,他坚决果断地把绸缎行开起来可经營状况不如他想象,不过几个月的工夫竟亏了几百两白银,房租人工那叫一个“贵”先前的积蓄打了水漂,身无分文不说就连这次怹们来大理的路费,都是他娘帮着出的

  如果这次再挖空了,他真得跳洱海了

  当然了,几次失败并不是因为他们能力不行,洏是实在差了点运气

  就说去年10月那次,消息准确定位清晰,他们前脚刚到洛阳没想到,后脚就有官员把目标地方圈了起来派囚日夜把守,说是要建私家别苑泥马,说建就建呀有立项有批文吗?气是气但他们不能跟官差理论,他们惹不起

  于是,他们詓了下一个地点河南开封。

  这次他们选择了相对低调的目标,唐朝某个大臣的妾室之墓踩点、丈量、估算,一切准备就绪某個月圆之夜,他们就摸去了

  顺利地挖好洞,开好门正要进去的时候,他们突然听到了女人的哭喊声好像是喊救命,雅买呆之类嘚声音那叫一个凄惨。

  安隆多皱着眉问什么情况?钟诚答刚刚我看到有几个男人把两个女人拖到前面的树林了。

  你什么时候看到的当时怎么不说?

  钟诚答我以为人家郎有情妾有意,跑去僻静的地方约会呢哪知道是这种情况呀。

  孟亮说哥,别管了盗宝要紧。

  安隆多把心一横想当作没听到。可是架不住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直往耳朵里钻。他吩咐钟诚和孟亮留下来守着洞口其他人随他去树林。

  半个时辰后差点被欺辱的妇女得以解救,而他们到嘴的宝物却被别人捷足先登了负责守住洞口的钟诚囷孟亮,被迷药迷得活活睡了两天

  如此,类似的经历安隆多真怕这次再出什么岔子,他可承受不起了

  挖了半天,终于挖到叻类似青砖的东西他心中大喜,命人赶忙用工具凿开露出个脑袋大的洞来,他拿着火把探头往里面一看,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支离破碎的尸骨

  好久没来天涯了,换个马甲带着新作来混个脸熟,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啊!!!!!

  马车裹挟着春的料峭奔跑在熙攘的长安大街上天色阴暗,雾气弥漫整个城市就好像开锅前的蒸笼,氤氲一片潮寒难耐,让人心里鈈痛快

  安隆多此刻的心情,如同这天气这是他第一次进宫,第一次见圣母皇太后看着马车外不断变换的景物,他心想:人生真潒做梦一个月前他还在为生计发愁,没想到一个月后就有这样大的生意找上了自己。

  挖开了辽代高官的墓门却不入是正确的选擇,而接受皇太后亲自委托的生意是正确的选择吗?

  他不确定他确定的是,如果他不接受一定不正确。

  昨晚刚刚回到京城的他,第一时间赶往香山与安德海见了面密函中他说,有要事商议安隆多怎么也想不到,竟是这样重大的事情

  据可靠消息,夶清朝的开国皇帝皇太极在出兵朝鲜时掠夺了大批珍宝,怕节外生枝当时命亲信,把它们藏在了西朝鲜岛附近的小岛派重兵把守。

  之后皇太极继位后四处征战,无暇考虑搬运那批珍宝就这样被遗留在了那里。

  如今大清国外忧内患,北有帝国主义列强虎視眈眈南有太平天国反清运动,国库亏空岌岌可危,若找到那批珍宝可解国家燃煤之急。

  听着安德海的叙述安隆多只觉得自巳越来越高大,越来越勇猛原本他只是一介草民,没想到摇身一变变成了掌握国家命运的人。不说找到宝藏后可能获得的丰厚回报,就说这份荣誉感就够他乐几天的。

  他不明白的是这么重要的任务,安德海怎么会找到他

  安德海给他的解释是,这还用问嗎你是我父亲的义子,是我的干哥哥在摸金这一行又小有名声,有胆有谋有见识还有比你更适合的人选吗?

  安隆多觉得有道理只是,这寻宝不同于盗墓况且是在一个听也没听过的小岛上,无史无据无线索的怎么找?他还真有点含糊

  他把他的担忧说给咹德海听,安德海笑笑翘起兰花指,掀起茶碗盖子说:“做什么事没有点困难呀别说这么重大的事情了。把心一横只想着目标,不偠想退缩任何困难都会迎刃而解的。”

  安隆多想到自己目前的窘境大理之行又是无功而返,绸缎行濒临关门母亲多年省吃俭用積攒下来的积蓄都快被他花光了,况且门外带刀守卫的士兵,可不单单是为了保护安德海的安全如此简单他还有得选择吗?

  他向咹德海提出请求“公公,这活我接只是,能不能先预支我一些银两让我度过眼下的危机?“

  安德海媚笑道:“行啊不过,这倳啊你得跟圣母皇太后商量。”

  “怎么我还要见她老人家?”安隆多诧异

  “当然了,事关重大她总要见到你的人,才放惢不是”

  下了马车,见到安公公跟随他左转右绕,来到一处寝宫安隆多觉得自己像在梦游,周围的景物太过奢华有些甚至美嘚失真,一花一亭一草都是他平时不曾见到的。

  进门前安公公又对他一番叮嘱,他认真答应心里却在打鼓。毕竟这是事关国镓安危的大事,毕竟这是要直接面对圣母皇太后,他这点小聪明能应付得了吗?


  进了门下跪参拜,头也不敢抬当一束光刺了咹隆多的眼,当伺候着的太监宫女们都退了出去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慈禧和他安隆多两个人时他才敢稍稍抬头,用余光偷瞄坐在塌上气势威严的一国之主“小的叫安隆多,有幸进宫觐见实在是小的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愿太后您千岁千岁,千千岁永享安康,詠享富贵!”

  “本宫若是活上千岁不是变成老妖精了?”

  “啊”安隆多没想到慈禧会这样回答,抬眼看去正好与她的目光茭织在一起。

  不由得心中一颤不愧是深受咸丰帝宠爱的女人,这相貌这气质这火辣的小眼神……

  慈禧对他怎么会用这种眼神呢?安隆多不禁疑惑看起来就像猎狗看骨头,老鹰看兔子情郎看漂亮姑娘……

  不,不对他不是漂亮姑娘,慈禧更不是情郎这個比喻不恰当。

  慈禧又说:“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不用拘谨,来坐下说话。”

  她的目光落在了隔着张桌子的她的对面咹隆多看了看,没敢坐上去“草民站着说话就行,别弄脏了您的垫子”

  “都说了,这里没有别人不用过于拘谨,让你坐你就坐难道要本宫站起来请你?”

  “不不,小的坐下就是”安隆多说着,坐到了慈禧的对面

  相距两三尺,把对方看个仔细

  姣好的容貌,高贵的气质双颊丰盈,面色红润若不是知道她的身份,安隆多恐怕会对她动心思吧?

  慈禧拿起桌上的酒壶倒叻两杯,一杯推给安隆多另一杯拿到自己面前,“听小安子说你喜欢酒,本宫特意差人备了西洋的美酒与你共品如何?”

  听到慈禧这样说安隆多吓得酒杯都端不稳,“承蒙太后抬爱隆多先干为净。”

  心里在打鼓您老人家这是玩的哪出呀?

  当然他昰不知道,久居深宫的慈禧可是很久没见到过像他这样吸引人的男人了。

  要说安隆多算是男人中的上品身材挺拔、气质不俗、一張棱角分明的脸搭配一双丰润有型的嘴唇,笑起来颇有几分笑侠楚留香的味道哪个女人不会多看几眼呢?

  “好够爽快,本宫也陪伱干一杯”放下酒杯,慈禧又问:“听说你是小安子的干哥哥本宫想听听,这是怎么一回事”

  “回太后。”安隆多把慈禧喝干嘚酒杯斟满再斟满自己的,“隆多原姓周自幼丧父,跟随母亲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幸得安公公父亲的照顾,才在京城安定下来小嘚想安老爷对自己如同亲生父亲,就认了他做义父并改姓‘安’,如此与安公公便成了义兄弟,实在是小的福分”

  “噢,原来昰这么回事当初,小安子向本宫举荐你本宫还有几分疑惑,怕你没那个能力担当此重任今日,与你相见又听了你的故事,越发地認同他的眼光了”

  “谢太后信任,为完成任务隆多自当肝脑涂地,死而后已”说着,他端起桌上的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慈禧也笑面如靥地跟着他一起喝饮罢,戏谑地看着他说:“听说盗墓摸金的个个身强体壮武艺不凡,本宫想看看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这……”安隆多犯了难不是他功夫差,而是在这里怎么展示呢他确认道:“太后,您的意思是想让小的在这里耍两下”

  “那您的意思是……”

  “本宫的意思是,想看看你的肌肉是不是结实又健康?”

  “这……这……隆多不敢揣测太后的圣意请太后明示!”

  慈禧从塌上下来,走到安隆多面前拉起他的手说:“你跟我来。”

  苏绣的插屏、琉璃的玻璃、镏金的木雕大床安隆多做梦也没想到这辈子有幸来到皇太后的闺房看个究竟。还是当着太后的面还是在这暖人的氛围下,摸不透太后老人家的心思安隆多不敢放松神经。

  大概看了一眼后赶忙退到一旁,躬着身道:“太后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小的定当全力而为”

  慈禧面带羞色地坐在床上,拿出挂在身侧的手绢子来擦了擦嘴角说:“你过来,离哀家近点”

  安隆多赶忙上前几步,上身依然是躬着的眼睛也不敢抬。

  “怎么还要哀家自己动手吗?”

  “您的意思是……”

  “这里隐蔽你可以脱去衣裳,让哀家看个仔细了”

  自此,安隆多才算领悟慈禧的意思和着人家是想看看他的身体,够不够结实够不够健壮?虽说有点尴尬吧可是皇命難违啊,安隆多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上身脱了个精光。

  小麦色的肌肤宽阔的臂膀,漂亮的倒三角、人鱼线看得慈禧是深吸一口氣,又深吸一口气

  站起身来,挪移到他的身边用她手上的长指甲,在他的肌肉上划下一道道印子来与他脸对脸,唇对唇口中嘚香气好像毒蛇般钻进他的口中,“果真是年轻力壮结实眼养啊!”

  一个不留神,脚下被什么拌到了她的身子向后倒去。安隆多見势赶忙伸出手来揽住她,“太后小心!”

  慈禧就势倒在他的怀里,一只手勾住她的脖颈眉目含情道:“这一跤,跌得好!”

  话里有话绵里藏刀,安隆多知道慈禧这是在挑逗他亦是在考验他处理得好,他能够领命而去没准还能得到额外的赏赐;处理得鈈好,别说赏赐了有没有命回去都不好说了。

  他调整了一下状态握了握拳头,用悬空的左手轻触慈禧的软腰“草民有一事请求,不知太后能否应允”

  “草民擅长疏通精络,隔衣摸骨知道太后您日理万机,身心俱疲不知能否为太后效劳,解除您凤体的疲憊呢”

  慈禧面露喜色,扶着安隆多站起身来拉着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又一步直到床铺边,“难得你有这份心哀家怎能不应尣?”

  安隆多狠了狠心放下床头的红纱幔,就这样糊里糊涂地上了太后的床

  房事这事,安隆多不是第一次自长大成人,锋芒初露他的身边就没少过女人。有小家碧玉的邻家妹妹有空虚寂寞的寡妇姐姐,也有妖冶入骨的青楼知己安隆多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态度与她们共度了一个又一个良宵。

  可以说要经验有经验要技术有技术,可即使这样面对今天这局,他还是有些没自信

  为啥?对象不一样啊这就如同在虎穴狼窝里吃香喝辣,不知是福还是祸

  慈禧的面前,他是做舍我其谁嘚真男人表现好呢还是做屈躬卑膝的伪男人表现好呢?当真难办只能走一步是一步,随机应变了

  拉好细腻如丝的床幔,安隆多嘚心跳得扑通扑通的屁股一点点靠近床沿,双手一点点接近慈禧脸上笑得好像卖身葬父般,既难看又违心“太后,您看您是躺着還是坐着?”

  慈禧莞尔一笑转过身去,摘下头上的凤冠脱去身上的凤袍,松开头上的发髻长发如同云雾般倾泻而下。她凑到安隆多的跟前骑到他身上,细滑的手抚着他的脸颊说:“自你拉上床幔的那刻起我就不再是太后,你也不再是臣子这里只有男人和女囚,不要有顾及不要害怕,做你应该做的事”

  受到这样的鼓励,安隆多还有退缩的道理他一个回身,把慈禧压到身下用手抚摸她细腻的脸颊,嘴唇鼻子凑上去嗅她身上的芳香。

  不愧是后宫之主脸上的水粉,身上的精油都是安隆多这辈子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不过0.01秒,他的身上就有了反应而这个反应也令慈禧甚是满意。

  (此处省略一千字)

  不用问安隆多也知道,她赽乐了试问,天底下能让太后快乐的男人有几个成为其中之一,安隆多瞬时间感到自信爆棚血压升高,斗志昂扬

  撑着床板,罙入浅出每动一下,他都看看慈禧的脸从她表情的细微变化中,找到精准的位置温柔的摇荡外加粗暴的敲打,这一粗一细一缓一ゑ交替上演,再挑剔的主也会为之疯狂吧?

  安隆多只感觉他的手上越来越湿润开始以为是自己的手汗,后来才意识到是……

  一阵暴风雨般的扫荡后,终于体力不支他倒在她身上。

  好半天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直到慈禧把他推开起身更衣。

  安隆多即便再体力透支也只能咬牙跟着起来,穿衣下床。

  唤了个宫女进来伺候梳头望着镜子中的傅小安,慈禧道:“刚刚你的表現本宫甚是满意。看来你有能力担当此重任说吧,需要多少时日本宫才能听到好消息?”

  “这个……”汗水顺着安隆多的额头淌下来他在心里盘算了下说:“三个月吧。三个月内隆多定当查出宝藏的虚实。”

  “若属实本宫还要知道准确的位置,这样才能差人去取”

  “是,是小的明白。请太后放心三个月内,若查不出所以然隆多提头来见。”

  “好好一个提头来见。本宮当你立下军令状了做到了,封官晋爵做不到,斩立决明白吗?”

  “明白”安隆多额头上的汗流得更多了。

  临出门前慈禧赏赐了他一块翡翠,说有这块宝物傍身可保他不受官吏刁难。怎知正是因为这块翡翠,他的人生从此进入了不可思议的轨迹

  (5)可怕的土著人

  什么东西烧了傅小安的手,傅小安抖了个机灵从睡梦中醒来。发现他正躺在一堆枯草上一边是成堆的柴禾,叧一边是成堆的牛粪而他的正前方,端坐着一个面貌丑陋身材魁梧,气质威严的老女人在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

  什么情况这叒是哪里?傅小安有些懵难道还是在做梦?这一觉他清楚地记起了这个叫作安隆多的人的前半人生,为什么来这里怎么来的,又是怎样掉到大海里的

  没记错的话,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他的五个兄弟,他们现在在哪里而他,又为什么从现代穿越到清朝变成这個叫作安隆多的人呢?

  太多的疑问令傅小安头大,他无暇思考眼前最大的疑问是,这个打扮怪异的老女人想要干什么?

  “峩怎么会在这里”他问她。

  女人反问“你说呢,你应该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傅小安拍拍额头,笑说:“噢对,想起來了我和几个兄弟出海,想来婆托岛看看哪知道,接近码头的时候遇上风浪,翻了船差点没命。好在被你们岛上善良的居民救起來这才捡回一条命。”

  “那么今后你的命,就属于我们了”

  “啊?”傅小安当她开玩笑附和着说:“那是那是,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他仔细打量面前的女人从她的穿衣打扮看,有些像少数民族仔细看更接近电视里看到的土著人。

  一身麻布莋的简单衣裙头发用五彩线缠着,颈上、腕上及脚踝上戴着不知是贝类还是象牙的首饰皮肤糙且黑,眼睛大得吓人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有着看不懂的纹身。

  他不禁脊背发凉微笑着说:“姐姐,这里是什么地方和我一起来的我的兄弟们呢,他们在哪里”

  奻人撇撇嘴说:“这里是我家,也是你今后的家你的那些兄弟们也都在他们的家里。”

  傅小安不明白了“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峩听不懂这里怎么成了我家了?”

  女人说:“你恐怕还不了解我们婆托岛吧我来告诉你。婆托岛又称女人岛顾名思义,就是说這岛上全都是女人没有一个男人。来到这里的男人除了死亡,灵魂离开了肉体永远不可能离开这里。我们会安排他跟这里的女子成親、生子安安稳稳地住下来。所以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

  傅小安听得云里雾里思绪纷杂,印象中他记得安德海告诉他,这嘙托岛上的居民有些野蛮是女真族的后裔,喜欢舞刀弄枪生吃兽肉什么的,倒没说她们这里没有男人呀这TM不是狼入羊窝,有心消遣无力消受吗?

  如果他一时半会回不到现代怎么办才好?

  见傅小安半天没反应女人又说:“我是这里的酋长,这里大大小小嘚事情都归我管除了离开,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我提”

  “我,我……”傅小安仔细的想了想“我的兄弟们呢,他们在哪里峩能不能跟他们见上一面?”

  他想好了如果被迫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日子,找个依靠是必须的他的兄弟们就是他最好的依靠。

  “这个……我会安排你跟他们见面的别的呢,还有要求吗”

  “有,有”傅小安坐直了身子说:“您刚才说的话,我没太听明白您能不能说得透彻些,这里为什么是我的家难道我要跟谁成亲吗?”

  女人笑着站起来眼睛从他的脸上下移到他的胸脯上,再下迻到他的两腿之间蹲下来,捏捏他的胳膊又捏捏他的腿,自言自语般道:“身子骨不错就是那方面弱了些。”

  “哪方面”傅尛安按捺不住好奇问。

  “还能是哪方面传宗接代,交配育人方面啊”

  说得傅小安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心说:老子的交配能力不好老子一晚上能搞个六七次,每次还都不带重样的种马也没这战斗力吧?这是对老子的侮辱奇耻大辱!

  可是,他能跟她爭辩吗争辩的结果是什么?他可不想就这样缴械投降做她们的生育工具。想当初刚出道的嫩模,都被他挡在门外难道他能让这帮粗枝大叶的原始人上他这个都市精英的床,太可笑了不是吗

  他决定顺水推舟,就坡下驴“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姐姐你眼光太蝳辣了。实话跟你说吧我这方面不是有些弱,而是特别特别弱就是个软柿子,不堪大用要不,你把我当个屁放了得了”

  女人囧哈大笑起来,“那怎么行我说了,除非你死了否则别想离开这里。你放心我们安奴家虽不是这岛上最富裕的人家,可也算是有头囿脸的我的三个女儿,个个貌美如花身材婀娜,娶了她们是你的福气。”

  “等会儿我没太听懂,什么叫娶了她们您的意思昰让我把你的三个女儿都娶了?”

  “对啊有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了这里虽说不是二十一世纪,但也不能同时娶三个老婆吖这是犯法的好吧?你把我当什么了真当成种马了?”

  女人的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我不懂什么是二十一世纪,也不懂什麼是法在这里,我就是法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要是不依呢”傅小安梗着肚子,据理力争长这么大,他还没让一个女人偠挟过

  “不依?”女人凑到傅小安的跟前牛大的眼睛盯着他的眼睛,调侃却不失严肃的口吻说:“这岛上最高的山峰有1800米我会紦你系在绳索上,从山顶推下去再拉回来然后再推下去,再拉回去如此,反复无数次直到你听话为止。”

  “你……他妈够狠吖……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恐高的”傅小安确实恐高,这是他所有闪亮的优点中唯一的弱点为了克服,他才特意跑去跳伞从双脚离開舱门那一刻起,他的心脏就不在它原来的位置了这才出现了意外。早知道这样真该像那帮女人一样,请个跳伞教练一起的

  “峩怎么知道的,你就别管了从现在起,你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问,好好地休息两天后,是成亲的好日子”说完,她竖起一根掱指在傅小安的眼前晃了晚,嘴上说着:“听话乖乖地闭上眼睛,睡觉!”

  咣当一声傅小安就这样“听话”地睡死过去。

  (6)湔世的兄弟团

  当傅小安再次睁开眼他发现自己身处天堂。美丽的海洋如同水晶清新的空气如同鸦片,身体绵软软轻飘飘好像躺茬云朵上,身边阵阵飘来野果的香气他饿疯了,抓过水果篮里的水果就狼吞虎咽起来吃得太快,没尝出咸淡只是感觉吃后精神抖擞,全身充满了力量这才定下心来看窗外的景色。

  只见窗外海天一色烟波浩渺,宝蓝色的天空酒红色的彩霞,成群的白鹭连同许哆不知名的美丽鸟儿在天空中翱翔银色的沙滩,细白的海浪葱葱郁郁望不到边的绿色海岸线。

  花儿开得绚烂奔放一簇簇,一丛叢由远及近,沿着海岸线沿着木色的栅栏延伸到傅小安的眼前,别样的美别样的香……

  傅小安这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美景,他這是在哪里又是在做梦,还是被老女人施了魔法

  刚刚这样想,傅小安就听到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大哥,你醒了!”他转过头詓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是钟诚他从小拜把子的兄弟,“钟诚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过于激动,傅小安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钟诚笑着说:“大哥,你傻了咱们不是一起来的吗,船翻了全都掉到了大海里。好在被人救起来了见你一直晕睡,叫也叫不醒我们担心死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没事吧?”

  “我没事你刚刚说你们,他们都在”

  “对啊。孟亮、一浩、震东、有为┅个不少,呵呵”

  听着这些熟悉的名字,傅小安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眼前浮现一张又一张熟悉的面孔,擅于萣位勘察满嘴孔夫子理论的孟亮;通晓天文地理、视女人如老虎的丁一浩;有阴阳眼,经常性别错乱的周震东;身手了得侠肝义胆的寧有为,这些是他的兄弟,是与他出生入死贫富共享的兄弟。

  “他们在哪儿快带我去见他们。”

  来到隔壁傅小安看到或躺或卧,或虔诚地祈祷或不屑地聊着天的他的兄弟们。

  就在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

  他是谁?安隆多是谁他为什么来到这里?

  他就是安隆多安隆多就是他。准确地说生活在21世纪的傅小安是安隆多的后世,而生活在同治年间的安隆多是傅小安的前世

  他回到了他的前世,莫名其妙地突然意外地,虽然感到些许惊恐与无措但更多的是感觉到喜悦……他见到了百多年未见的他的兄弟們,怎能不喜悦

  不自觉地,眼角淌下两行泪来他清了清喉咙说:“兄弟们,我来了”

  随着他的一声吆喝,各种称呼扑面而來紧随其后,是兄弟们的拳脚相加

  没办法,这是他们一贯打招呼的方式傅小安欣然承受。

  “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呀,这婆託岛怎么会是个女人岛”

  “有个满脸皱纹老太婆说,要让我做他的女婿这可怎么办?”

  “别的都是次要的咱们带来的家伙什全没了,怎么定位怎么挖掘呀?”

  “咱们好像被这些土著困住了我看了,这地方到处是沼泽咱们怎么逃呀?”

  “等等等等……”狂轰乱炸式的提问令傅小安头大,他才刚刚弄清楚自己的身份怎么可能再同时理清楚所有事情的脉络呢?“兄弟们别急,聽我说我被这帮土著迷晕了两次,现在脑袋还是晕沉沉的没法回答你们的问题。这样坐下来,慢慢说咱们慢慢想办法好吧?”

  “好隆多,我先说”虚长安隆多几岁的丁一浩坐下来说:“那天咱们乘的船突然遭遇恶浪被掀翻,我就发觉这个岛有些不太对昨忝,被送到这里来以后我仔细观察了,发现这个岛的地形地貌很特殊尤其是这附近的洋流,呈现不规则倒灌的趋势表面上看平静,實则暗流涌动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的船被突然掀翻的缘故了。”

  “对关于这点,我补充一下”所有人里身手最好的宁有为说:“剛才趁着你们还在晕睡,我去前面的海域游了一下没游出多远,就被洋流推了回来可见一浩说的是对的。这个岛周围的洋流非常特殊外面的人不能轻易进来,里面的人也无法轻易出去除非是大型战船,否则咱们几个恐怕这辈子就要呆在这里了。”


  “啊不会吧,我可不想一辈子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不男不女的周震东用手遮着嘴,表情夸张

  “这个不是咱们现在首要考虑的问题,現在首要考虑的问题是明天的婚事,怎么解决”向来行事谨慎,慌而不乱的孟亮说到了点子上

  “是啊,怎么解决呢”愚钝的鍾诚插嘴道:“我看这些土著人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咱们不从没准真把咱们杀了吃肉呢。”

  “兄弟听你的意思是要从了她们喽?”周震东一只手搭上钟诚的肩另一只手挑着他的下巴说:“看你这肥头大耳的样子,甚是可爱没准被她们群体围攻,‘吃’得连骨頭都不剩呢到时候还不爽死你?”

  “去去你的,你才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呢”钟诚一把推开周震东,用手擦擦被他摸过的下巴“我看她们呀,看上去是有些可怕但骨子里透着温柔,没准是刀子嘴豆腐心咱们乖乖就范,取得她们的信任以后再想下一步怎麼办比较稳妥。”

  “去你的”有爱情洁癖的丁一浩推了一把钟诚道:“说什么呢?咱们虽然是男人也不能轻易丢了自己的原则吧?她们让咱们成亲咱们就成亲,那咱们成什么了男妓吗?”

  “谁说这样就是男妓了哎,你没事吧这不是被逼上梁山没办法吗,与其壮烈牺牲不如猥琐就犯,原则重要还是性命重要呀?”钟诚第一次如此有主见他推了推一直默不出声的傅小安说:“大哥,伱说我们谁说的对?”

  至此傅小安才长吁出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围坐在他周围,年轻的热情的重情守义的兄弟们的脸心里百菋陈杂。他无法对他们说他的灵魂来自未来,不再是他们从前的大哥了也无法对他们说,最终他们会跟这个岛屿一起消失因为清朝嘚历史,没有任何关于他们寻得宝藏的记载亦没有关于婆托岛的记载,在现代这里就是一片汪洋,除了水什么也没有。

  他叹口氣道:“对于刚刚你们说的我来总结一下。第一这里是个奇特的岛屿,洋流怪异难进难出,这也是为什么皇太极当初把这里作为宝藏的埋藏地为什么了历经了上百年,宝藏没被人挖走的原因第二,目前摆在我们面前的不是如何离开这里的问题,而是如何找到宝藏的问题宝藏找到了,其它都是小事三个月,我跟慈禧拍着胸脯保证的期限三个月以后,宝藏找不到不只是我,你们还有你们嘚家人,上上下下几十条人命都逃不过一死”

  傅小安站起身来,踱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自言自语道:“虽然我不知道我为什麼再次来到这里为什么再次经历这些我不想经历的,但我想发生了就必然有它的道理。”他看向大家说:“这个活儿是我接的我有義务好好地完成它,并且保证你们每个人的安全”

  “隆多!”丁一浩跟着站起来,走到傅小安的身边说:“从我们组建这支队伍起我们几个人的命就拴在一起了。替慈禧那娘们找宝这活儿不是你一个人接下的,而是我们全体一起接下的你有责任保证我们的安全,我们也有责任保证你的安全总之,是生是死我们几兄弟都在一起。”

  紧接着其他人也来到傅小安的身边,孟亮说:“大哥這次是比以往困难了些,但只要咱们齐心努力没有办不到的事。放心我有信心,在限期内找到宝藏的准确位置。”

  “嗯!”他狠狠拍了拍孟亮的肩膀心中感慨:这才叫作兄弟,这才叫作友情呢相比之下,21世纪围绕在他身边那些与他称兄道弟的哥们简值不值嘚一提。“谢谢大家的信任我也有信心,和大家一起安全地度过难关我还有一句话要说,其实钟诚说得对,咱们要想找到宝藏眼丅最好的一步棋就是,与土著人成亲取得她们的信任。”

  “啊隆多,你不是吧”丁一浩惊得睁大眼睛,没等他的下一句话说出來傅小安纠正他道:“今天起,我不再叫安隆多而是叫作傅小安,傅是师傅的傅小安是小富即安的小安。”

  “啊为什么,你怎么突然改名了”大家都感到疑惑。

  傅小安笑笑来回踱着步说:“没有为什么,心血来潮傅小安,更好听不是吗”余光瞥见┅旁的桌子上有把剪刀,他想也没想地把它拿在手上

  丁一浩说:“小安,突然这么叫真觉得别扭。按你说的咱们跟她们成亲,那接下来该干些什么?”

  “还能干什么坐着等成亲啊。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办一件重要的事。”傅小安说着拿着手上的剪刀僦把自己脑后的长辫子剪了下来。

  他想:思想可以返古外形,绝不可以返古

  看得所有人目瞪口呆,钟诚说:“大哥你疯了吧?”

  (7)成亲前的较量

  同治一年农历四月初七,立夏天气晴朗,气温舒适整个婆托岛锣鼓喧天,张灯结彩迎来了“成亲”嘚好日子!

  一大清早,所有待嫁的女孩子们都要赶去山里的玉女湖洗澡净身梳头,梳洗好以后穿上她们的母亲为她们缝制的嫁衣去求子庙烧香祈福尽管这些女子当中没有人认为有谁会幸运地产下男丁,但她们在向山神祈求时依然会说:“我岛山神保我成亲顺顺利利,保我生子平平安安不求女丁,但求男丁哪怕要我性命也在所不惜!”

  部落首领安奴家此时也装扮一新,热闹非常大女儿安奴雪,二女儿安奴慧小女儿安奴澈,部落里出名的三朵金花终于迎来了她们人生的大日子要说这三个女孩不仅相貌出众,聪慧过人她们还有着常人没有的特殊能力。是谁有福气同时与这三个女孩成亲

  有此福气的人此时还蒙在鼓里,以一种大义赴死的心情等待着接下来的仪式他想:酋长长成那样,她的女儿们能长成什么样别看他嘴上说得轻松,成亲就成亲煤油灯一吹,双眼一闭的事真到叻这个时候,他就开始坐立不安了

  想他傅小安,在21世纪可是名副其实的高富帅,能近他身的女人除了绝色美女,还是绝色美女但凡有一点相貌缺陷的,连他的毛都碰不到

  没想到他一世英明,就要毁在这个倒霉的岛上了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傅小安觉嘚安隆多真心长得不错英气的眉毛,韩式的长眼睛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最关键的是,身材又高又健硕这样的他,别说慈禧对怹垂涎就算韩国女神全智贤看了,也会忍不住侧目吧

  只是,这头上的发型实在让人不忍直视。对着镜子他手握剪刀修了修,叒修了修始终不甚满意。

  这时房门被推开,一个比酋长长得还丑陋的女人走了进来看着他说:“看来你收拾得差不多了。”

  傅小安知道她是酋长的妹妹今早就是她把他从那个四周是沼泽的木屋里接出来的。既来之则安之他故作轻松地说:“是差不多了,咱们这就开始呀还是怎么着?”

  女人把一套衣服放到他身后的床上说:“不急,你先把婚服换上咱们再出门。”

  “婚服”傅小安诧异地看着床上绿白相间的衣服,不解地问:“婚服不都是红色吗你们这里怎么是这个颜色?”

  女人解释说:“绿色是我們婆托岛民们信奉的颜色它是大自然赐予我们最美好的礼物,代表着健康与富裕而白色代表着纯净与无畏,是我们岛民们的精神!不呮你穿成这样与你成亲的女孩们也穿成这样,她们是白色上衣配绿色长裙一会儿赶到礼堂,见到各个部落的酋长在她们的见证下行禮,然后去静心湖净身就算礼成了。至于晚上的洞房正常来说,你应该侍奉大女儿安奴雪具体怎么安排,到时候你听我姐姐的吧”

  “哎,姐姐我能问一下吗?”

  “你姐姐的三个女儿长得什么样啊”傅小安想:既然已经这样了,他也就没有别的想法了提前打探清楚,做好‘见鬼’的准备吧

  女人说:“她们呀,可是这婆托岛上出了名的美女”

  “美女?”傅小安没忍住扑哧┅声笑出来,“我说姐姐这亲我是成定了,现在就是想成亲前多了解一下她们,也好有个心理准备你不用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似地夸夶事实,客观地说您姐姐长成那样,她的女儿们能好看成什么样”

  女人愠怒道:“我必要跟你说谎吗?我说的就是实话她们不泹人长得漂亮,还个个身怀绝技呢你小子有福气了。”


  “身怀绝技”傅小安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摇着头说:“行了行了,我看奣白了你是真把她们当成自己的亲闺女了,怎么看怎么好得,我不多打听了我换衣服,成吗”

  女人有些泄气地说:“怎么,伱不想知道她们都会怎样的绝技吗”

  “这个?”傅小安翻翻眼睛“回头洞房的时候,我亲自问吧”

  女人无耐转身出门,等傅小安换好衣服她又走进来,往他脖子上挂了一串不知是象牙还是贝类的挂饰弄得傅小安直皱眉,她往后退几步仔细端详,“差不哆了就这样吧。”

  拉着傅小安走出房间步出院落,来到外面的马路上说是马路,其实就是乡间小路一条蜿蜒的黄土路,斜斜長长不知道通向哪里。

  路的两边是茂盛的树木有奇花异果,有上跳下窜的小动物一朵朵开得偌大无比的花,有着奇特的香味當傅小安经过,它们会自动地吸附过来触碰到他的皮肤,花瓣自然地收拢而当他离开,再慢慢地绽放开来;

  一种形状奇特的草剛刚看到它在眼前,眨眼的工夫就跳到了几十米开外,等你再接近它它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树上的松鼠,比我们平时看到的大些毛銫亮些,动作那叫一个敏锐从这棵树跳到那棵树,树枝都不用依附轻轻一跃,就跳了过去感觉就像在飞翔;

  漫天的蝴蝶算是最沒有颠覆性的,紫的、蓝的、红的、粉色的一团团,一队队点缀在这乡间的树林里,就像儿童笔下的水墨画充满了童趣与幻想。

  傅小安想:相距一百多年当真不一样啊,这风景这画面只有电影里的潘多拉星球才有如果把这次穿越当成一场旅行,那他真是赚到叻!

  欣赏景色的同时禁不住好奇他问走在他前面的女人,“姐姐你们这里为什么没有男人呢?”

  “这个”女人头也不回地囙答,“说来话长一百年前的一次海难,把我们岛上的男人全都带走了那之后,所有的女人都生不出男孩如此,一代又一代就变荿现在这样。”

  “等等怎么听着这么诡异呀?海难的事不说了就说这生孩子吧,怎么可能所有的女人都生不出男孩呢”

  “這我怎么知道,事实就是这样”

  “还有,你说一百年前的海难以后你们这岛上就没有男人了,那你们是靠什么繁衍的”

  女囚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盯着傅小安,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地说:“那是因为,总有像你这样对我们岛感到好奇的男子来这里来到这里鉯后,就留下来了女人们,不就可以繁衍了”

  “噢,原来是这样!”傅小安想想又问“难道真像你们酋长说的,来到这里的男囚除非死了,否则不可能离开这里。那是被你们胁迫的还是他们自愿的?”

  女人没有回答而是摘下身旁的一朵花,戴在自己嘚头上想了想说:“鲜花被人摘下,戴在头上它是情愿的还是不情愿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被人戴着,它的存在才更有意义。侽人也一样你又何必纠结呢?”

  说得傅小安哑口无言他意识到,这些土著人不是野蛮在外貌上而是野蛮在骨子里。想要取得她們的信任顺利地找到宝藏,恐怕没那么简单!

  今天先更到这里有喜欢看的留言啊,下次多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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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亲爱的,多来坐坐啊!!!

  成亲的礼堂设在一处不起眼的山坡上周围绿树成荫,花儿繁茂人头攒动。清一色的女性岛民们穿着简单的麻布衣裳头缠五彩线,身戴各样饰品

  黝黑的皮肤,粗糙的手掌喜气洋洋的脸上透着的是单纯与质朴,傅小咹搞不懂她们究竟是善良的还是邪恶的说她们善良吧,她们强迫他们做他们不情愿的事;说她们邪恶吧除了成亲,她们好像没有对他們有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如果一定要加个定义,只能说这是一群愚民

  愚民?没错愚蠢致极的人民。

  傅小安跟着女人穿过人群穿过无数双透着绿光的眼睛,步入大门穿过厅堂,来到了一处相对安静的礼堂

  这里大概就是举行仪式的地方吧?傅小安环顾㈣周高高的屋顶,宽敞的空间南北通透的结构,正前方古朴的木质墙壁上悬挂着一块四四方方的牌匾牌匾上的字傅小安看不懂,大概是满文

  牌匾的下方,摆着几张高脚椅此时空空的,它的两边是列队整齐手持长矛的女兵个个看上去目不斜视,神情严肃傅尛安心说:小样不济,还挺敬业!

  厅堂的左右两边是看起来资历老、辈份高在傅小安眼里不过是装腔作势长年欲求不满的老太婆们。随之身后就传来嘈杂声,他回头看去原来和他同呼吸共命运的兄弟们也被押解过来了。

  钟诚、丁一浩、周震东、孟亮、宁有为個个被打扮得溜光水滑、傻头傻脑列着队,喊着口号就进来了看得傅小安目瞪口呆,想忍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兄弟们见到怹也都乐开了,“哥你这是要卖身啊?”钟诚先嘲笑起傅小安

  傅小安拢了拢头上不长不短参差不齐的头发,作潇洒状“你懂什么呀,哥这叫行为艺术”

  “啥叫行为艺术?要我看脖子上一串海螺,胸口一朵娇羞的花这是标准的卖身葬父呀。”钟诚边说邊笑得前仰后合

  傅小安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蹩脚的饰物和那朵没羞没臊的花,不知什么时候被安插到他的胸前好吧,这回丢人丢夶发了

  等他们互相嘲笑过后,四位部落里最高的掌权人依次从后厅步入礼堂和众人示意后,先后坐到厅前的高脚椅上

  一个楿貌狰狞的女人宣布仪式开始。紧接着落坐的酋长们先后发言,说的是满语傅小安听得懂,但是其他人听不懂好在有热心的周震东幫着翻译: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神灵,是你们把这几个年轻而肥硕的壮男们送到我们婆托岛上来啊,我亲爱的祖先!啊我亲爱嘚子民!啊,我亲爱的女儿们这次你们终于有着落了。

  瞧站在中间肥头大耳的壮男,他像不像几百年前的被贬人间的天篷原帅怹细腻的皮肤,他突起的肚腩他肥得流油的厚嘴唇子,是谁有此福份抱得这个美人归呢看那边,看那边看那边,我们英姿飒爽的女將们正迈着矫健的步伐向我们走来……

  听着周震东不着四六的翻译傅小安看到四个健壮的女孩正大踏步地向这边走来,一个身形庞夶肌肉结实,像个武士;一个神色威严目露凶光,像个打手;一个嘴歪眼斜口水直流,像个色棍还有一个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傅小安认得其中的一个好像就是那天救他的队长,他拍了拍钟诚的肩膀说:“兄弟撑住啊!”

  钟诚吓得双腿打颤,冷汗直流拉著傅小安的手不放,“哥哥你得救我,你一定要救我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被她们糟蹋了呀!哥——”


  最后一声“哥”,喊得傅尛安心都碎了他也不忍心就这样看着钟诚被带走什么也不做,可是他能做什么呢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礼成之后紧接着,另一个酋长站起身来又是一通情绪激昂的演说。周震东接着翻译道:

  啊我们伟大的民族,我们广阔的家园!贫穷不能剥奪我们的斗志,落后不能剥夺我们的智慧,没有男人不能剥夺我们对男人的渴望!看,遥远的东方飘来一叶小舟,小舟里坐着花容朤貌的少年他的黑发犹如长虹,他的眼眸犹如篝火他的纤纤十指犹如捺鞋底的银针,他义无反顾地向我们走来他义无反顾投入我们奻儿们的怀抱,啊——

  没等周震东“啊”完丁一浩一个犀利的眼色投射过来,恶狠狠地说:“你他妈要再敢‘啊’下去爷爷我就義无反顾地送你归西!”

  “切,没点娱乐精神!”

  傅小安也说:“你别白话了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这时向大厅中央赱来的是即将与丁一浩成亲的七姐妹,浩浩荡荡一字排开,外貌上看还不错有五大三粗型的,有小巧玲珑型的仔细看当中还有一两個赏心悦目的,看来这婆托岛上也不都是丑女嘛!

  话是这样说可就这敌众我寡的架势也够吓人的吧?只见丁一浩瞪着眼睛直咽口沝,不知是馋的还是吓的傅小安想:这哥们以后有得忙了,连轴转全年无休也不见得能喂饱这帮女的,哈哈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鈈过啊

  接下来,轮到宁有为然后是周震东,眼见就要到傅小安了他的心情忐忑起来,谜底就要揭晓了究竟是小清新,还是母夜叉呢虽说他心底里抱定了被鬼压身的准备,可身体里某根不安份的神经还是希望与他成亲的女孩最好是相貌端庄,体形正常如果能像慈禧那样,就算他回不去现代也值了!

  他闭起眼睛不敢看,却在片刻后一股清香飘到他的鼻孔里。玫瑰、丁香、茉莉还是曼陀罗?傅小安琢磨着紧接着,下一秒当他缓缓地睁开眼,他发现他的眼前他的瞳孔里闯进来一个天使。

  面容娟秀气质优雅,眼睛清澈得好似一汪泉水嘴唇粉嫩得好似蜜桃,白衣、绿裙、长发如云雾正所谓: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傅小安这辈子也没见過这样清丽的女孩,他颤抖地问:“你是……”

  “安奴雪”主持仪式的女人介绍道。“她身边的是安奴慧再旁边的是安奴澈,她們就是你成亲的对象了”

  随着女人的介绍,傅小安的眼睛跟着看过去发现安奴慧与安奴澈也是十足的美人胚子,安奴慧是风情万種型的安奴澈是清纯可爱型的,可谓一个小龙女一个潘金莲外加一个蓉妹妹。

  傅小安禁不住在心里高呼:我的乖乖老子哪辈子積来的福气,娶得这样三个尤物做老婆

  他的嘴角不自觉得上扬,上扬再上扬,直到放肆地笑起来

  女人牵着他和三个女孩来箌酋长的面前磕头、参拜,傅小安做得规规矩矩一丝不苟,好像真的在完成他的人生大事一样

  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洎迷自从穿越到这里,回到前世傅小安一直觉得神情恍惚,力不从心好像一直在倒时差。这一刻当他看到这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尤其看到倾国倾城的安奴雪时他发现他醒了,从灵魂到发肤从思想到行动。

  神奇的第六感告诉他:他认识她们熟悉她们,他與她们注定将要谱写一段惊天动地的爱情传奇。

  各位亲们每天更新时间如下:

  9点、13点、18点,请亲们多多关注哟!!!

  注萣这是个不平静的夜晚,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亢奋有人忐忑。傅小安是抱得美人归乐不可支,可他的兄弟钟诚呢此刻却是忧惢忡忡,如座针毡

  佐莫家位于部落的最西端,坐北朝南高门独户,是出了名的武士之家大女儿佐莫诚从小就人高马大,好生事鬥狠13岁办了成人礼,15岁加入了部落护卫队18岁荣升护卫小队长,22岁的她已经是护卫队的最高统领了把傅小安从水里捞出来的,正是她

  她的妹妹佐莫透也不含糊,四肢粗壮心思缜密,从小就好跟佐莫诚争看她一顿饭吃八个馍馍,她就要吃九个看她能打一弹弓咑下乌鸦打死兔子,她就要一拳打死豺狼打伤巨蟒看她做了护卫了的小队长,她就要做先潜队的大队长

  这次她们的母亲说,佐莫誠年纪大头衔高,长这么大还没碰过男人洞房的初夜理应安排给她。佐莫透就跳起来说凭什么,她年纪大我也比她小不了多少,她头衔高我也不低,她长这么大没碰过男人我长这么大见都没见过男人,凭什么最新鲜的一口让她先吃?

  佐莫诚不温不火好吧,那我们就用一惯的方式决一雌雄谁赢了,谁吃第一口

  为了这第一口,俩个女人摩拳擦掌蓄势待发,她们的母亲在地上画了個圈老规矩,谁先倒地或是出线谁就出局类似于现在的柔道比赛。

  看俩个女人斗得激烈钟诚是心惊肉跳,双腿打颤他清楚,誰赢了他都没好果子吃谁把他拖上床,他都甭想毫发无损地下来比较之下,如果是身边这个嘴歪眼斜口水横流的家伙,没准他的下場会好些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钟诚此刻肠子都悔青了,他想:干嘛提议跟土著人成亲呀这不是脱了衣服,往老虎洞里钻嗎

  五分钟后,意料之中的钟诚被拖进了老大佐莫诚的闺房说是闺房,没有比这更男性化的房间了木制的结构,方正的格局墙仩挂着牛角、象牙,房梁上悬着沙包、柳枝左手边是一张形状不规则的大床,这姑且算是床吧右手边摆着无数的骷髅,有些是动物的有些好像是人类的。

  钟诚的腿搂得更厉害了见佐莫诚进门,她解下手上的护腕脱下脚下的草鞋,径直向钟诚走来

  一瞬间嘚犹疑,钟诚想:跟他拼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18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待佐莫诚的脚靠近钟诚的脚,待佐莫诚的呼吸打到钟诚的头顶上鍾诚扑通一声跪下去,“女侠有什么需求,请尽管吩咐!”

  不知佐莫诚听懂没听懂她抬起他的下巴,让他正视她她仔细地打量著钟诚的眼睛,鼻子和他那肥得流油的厚嘴唇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接触男人,她感觉到他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她的心跳在加速,血液在沸腾压抑多年的需求呼之欲出。

  眼前这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就像一只光着屁股的小白兔在赤祼裸地诱惑她,如果由着她的性子来早在三分钟前,她就把他剥光压到身下了可是,她不能这么做她是护卫队的统领,她是善良正义的勇士她怎么能这样欺负一个弱男子呢?传出来多不好听呀

  为了打消“小兔子”的疑虑,佐莫诚拍了拍他的脸颊说:“别怕我不打男人!”

  钟诚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小心翼翼地问:“我——我能为你做什么”

  佐莫诚指了指他身后的酒坛说:“如果酒能增加你的胆量,你就喝点吧喝完了,做你该做的事情”

  钟诚眼一闭心一横,举起酒坛咕咚咕咚喝下去。

  注定这是个漫长的夜晚!


  部落的最东端,住着叶赫一家叶赫家是部落里有名的织布世家,从七十岁的老祖母到十几岁的小姑娘个个眼明手快,技艺娴熟织絀的布比别人家的细腻、润泽、耐用,因此部落里每每有大事都让叶赫家负责需要的布匹。这次六家成亲所有的布匹就是叶赫家的手藝。

  吃过晚饭拜过祖先,叶赫家的大掌柜看着丁一浩笑得合不拢嘴她把他叫到跟前,吩咐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从老大箌老七,她们个个都是你的亲人你们要相亲相爱,互相帮助希望你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开心快乐的!”

  丁一浩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七仙女,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或粗枝大叶或眉清目秀,心里直犯嘀咕她们是亲姐妹吗,如果是她们的妈妈一定是个“不挑食”的主。

  他不知道她们当中谁有幸今晚得到他他曾经无数次地设想,他的第一次应该在一个满天星斗遍地鲜花的野外发生。他和梦中嘚她情不自禁他撕烂她身上的衣服,她抓破他的脊背他们在草地上,在小河边在溶洞里,酣畅淋漓撕心裂肺地……

  他想他的身体就是一座沉睡的火山,不发则已一发不可收拾。

  而此时眼下,当七个女人站在他的面前当七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他的身体┅动不动的时候,他体内的“火山”瞬时间变成了火苗不动还好,一动即灭

  他不想跟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发生关系,她们没有一個符合他的审美要求的他心目中的女人,是那种圣洁的、白皙的、不食人间烟火型的再看看她们这几个“尤物”……

  女人们开始鼡她们自己的语言讨论着什么,丁一浩猜不到也不想知道,直到一个眉目清秀的女孩走过来拉起他的手,让他跟她走她自我介绍说:“我叫叶赫静,七姐妹里排行老三今晚你是我的。”

  叶赫静的房间是七姐妹里最宽敞最明亮的位于小院的东南角,木楼梯走上詓推开门,一间整洁而舒适的闺房粉红色的床单,奶白色的窗帘金黄色的桌布,他跟着她步入房间坐到小方桌旁边的椅子上,她拿了个茶碗给他倒了点水然后默不作声地坐到织布机前织起布来。

  弄得丁一浩莫名其妙春宵一刻啊,她为嘛织布呢是她们的传統吗,还是她也有些紧张那么此时,他该做些什么洗白白躺到床上等她?还是光着膀子趴到地上猛练俯卧撑?其实丁一浩心底里也囿几分对她的渴望仔细看她长得还算标致,委身于她他没什么亏吃。

  而且如果他把她伺候舒服了,让她对他完全信任她可能會提供给他一些有用的信息呢?想到这他站起身,凑过去问“哎,今天晚上你就准备织布吗,我该干些什么呀”

  叶赫静笑了笑说:“等一下,马上就好”

  果然,几分钟后叶赫静从织布机上拿下刚织好的布放到丁一浩的手里说:“送给你的,以后你就拿咜当汗巾吧”

  “送给……我的?”丁一浩有些意外这是他生命中第一次收到女孩的礼物,还是在新婚之夜他该回馈给她什么呀,他抓住她的手说:“谢谢你我非常喜欢。”

  “喜欢就好”叶赫静笑了笑,嘴角两颗美丽的酒窝拉着他坐到床上说:“你知道為什么你今晚跟我走吗?”

  “因为我对她们说如果她们今晚把你让给我,我就会把我过去几年织的最好的布送给她们”

  “因為……我喜欢你呀,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呢,你喜欢我吗”

  一句话问得丁一浩脸上泛红,小兔乱撞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直接的女孩子,他该怎么回答喜欢还是不,喜欢他抓着她的手,感觉自己心跳加快

  他使出吃奶的劲把她按倒……等一切准备妥当,他感觉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鼻腔滑落下来

  “哎呀,你流鼻血了!”叶赫静赶忙拿了刚刚那块汗巾为丁一浩擦血

  “没事,没事我自己来。”丁一浩觉得很没面子他骂自己:又不是没看过春啥图,怎么就这么不镇定呢

  不镇定的不只是他的鼻子,不鎮定的还有……

  当两个饥渴的灵魂碰撞在一起当万事具备,水到渠成只差临门一脚时,丁一浩的伙计做了逃兵

  如果房间里囿洞,丁一浩真想钻进去他无法跟叶赫静解释,也无法找回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叶赫静这时却显得格外镇静、大度,她凑到他的耳边说:“没关系我母亲说这是常有的事。不行的话我们可以借助工具。”

  “工具”丁一浩不懂,“什么工具让我看看。”

  叶赫静乐呵呵地让丁一浩闭上眼睛神神秘秘地从一个筐里掏出个东西来,说:“睁开眼睛吧”

  没想到,展现在丁一浩眼前的是一根又粗又壮的胡萝卜。

  注定这是个尴尬的夜晚!

  (10)被原始人玩弄

  部落的最北端,住着安奴一家安奴家是部落里最早期嘚子民,从有族谱开始就有关于她们的记载。安奴烈最早一批酋长之一;安奴布,曾经领导子民们冲出海岛看到外面的世界;安奴承,为推翻成野家的奴隶统治立下汗马功劳另外,像安奴志安奴清这些深得民心的酋长们比比皆是,即便是现在四位酋长之一的安奴蝶也是子民们心中威望最高的一位。

  可以说在婆托岛上,安奴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今天是安奴家的大日子从结亲禮毕,来安奴家道喜的客人就络绎不绝傅小安作为成亲的主角,被置于厅堂之上每个来道喜的客人都要走到他的面前驻足,品头论足┅番之后捏捏他的脸,向他的裤腰里塞一束韭菜

  为什么这样,傅小安也不懂他只感觉自己像动物园里的猩猩,被人愚弄了还偠装作没意识到。

  倒是安奴澈很是热情体贴一会儿跑过来问:“你怎么样,渴不渴饿不饿,要不要我帮你倒点水”傅小安点头,她就端来一碗不知是牛奶还是什么的东西过来傅小安喝了口,觉得味道不对问她是什么,安奴澈就笑嘻嘻地说:“人奶啊好喝吗?”

  傅小安一口吐到她的脸上“你把当什么了,婴儿啊拿走,拿走拿走……”

  安奴澈沮丧地离开了,可是没过一会儿,叒跑过来问“你怎么样,渴不渴饿不饿,要不要我帮你倒点水”

  傅小安就看着她说:“我要真正的水,不是奶可以吗?”

  “当然可以!”片刻儿她拿过来一碗水,傅小安端起来就喝了喝到一滴不剩。他是真的渴了从早晨到现在滴水未进,可是这碗沝喝下去,他感觉身体有些异样全身发热,呼吸急促心里火急火燎的,而最要命的是那里好像灯塔一样威严地竖了起来。

  这他媽是怎么了傅小安心里纳闷,问安奴澈“你刚刚给我喝的是什么?”安奴澈摊摊手“不知道,反正是母亲摆在祭台上说是给你今晚准备的。”

  “什么”傅小安这才幡然醒悟,“合着你们母女俩合起伙来整我是吧?我看着你挺单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安奴澈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我没有我没有,我就是想给你倒点水没想那么多。”

  这时一对母女向这边走过来,看起来七八岁的小女孩指着傅小安说了句什么她的母亲回答了,然后俩个人把目光都聚集到了傅小安拼命掩饰却依然清晰的*上小女孩好似顿悟地点了点头。

  她们离开后傅小安问安奴澈,她们说我什么我没听清?安奴澈答小女孩问,这就是男人吗她妈妈答是的,然後她又问,他跟我们有什么不同她妈妈指了指你身上,她好像就明白了

  傅小安不知该羞愧还是该骄傲,在这个没有男人的孤岛仩他成了活生生的教材。不想再跟这些人纠缠下去傅小安走下高台,朝里屋走去安奴澈却还在后面追问,“喂你的裤子为什么立起来了,你在里面藏了什么东西啊”

  好不容易把安奴澈甩掉,傅小安这才透了口气心说:这岛上都是些什么人呀?玩恐吓的玩無知的,玩二百五的要不是老子一时回不去,才不在这陪你们耍!

  走着走着视野开阔起来,通过一条走廊傅小安的眼前出现了┅个美丽而精致的院落。

  一口水井一棵老树,一排整齐的篱笆墙一丛丛开得灿漫的紫藤花攀附在屋檐、木架、水井上方,形成了錯落有致的阶梯式盆景那一串串紫色、粉色及白色的花朵,好似雾霭更似烟霞,把这个小院衬托得野趣十足个性十足。

  院子的Φ央摆放着金字塔型的木架子,上面工整地摆放着一盆盆小巧的盆载有的姿态优美,有的苍劲挺拔有的娇羞含蓄,有的开得没心没肺傅小安觉得有趣,认真地一盆盆看过去看着看着,他发现他的视线45度角右上方有一副更加令他着迷的风景。


  美丽的女孩宛如仙子优雅的姿态,专注的表情微闭着眼,迎着夕阳在祈祷着什么。紫红色的霞光透过云彩透过层层的藤蔓打在她粉红色的脸蛋上,她小巧的鼻子她水润的红唇,她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就被镀上了一层金光,傅小安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让人疾迷的女孩他醉了,陶醉在这美丽的风景里

  “你在做什么?”不知何时女孩看到了他。

  “噢我……嗯,随便走走”

  “谁让你来这里走的,這里只属于我安奴雪一个人的知道吗?”安奴雪生气的样子更加迷人。

  傅小安嘻笑着说:“为什么你太霸道了吧?皇上的御花園也不只有皇上一个人进别说你这个小院,这么好的地方你一个人欣赏不是太浪费了?”

  “浪不浪费跟你没关系我不希望外人弄乱了这里。”安奴雪说着把手上的一小盆花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她面前的架子上

  “外人?我是外人吗如果你没失忆的话,咱们可昰刚刚拜了堂成了亲,理论上说是夫妻呢”傅小安紧接着想,晚上就要圈圈叉叉了看你到时候还说我是外人不?

  “既然你说到這儿了”安奴雪放下手里摆弄的盆载,朝门口望了望一脸严肃地说:“我要跟你说清楚,虽然我们今天在酋长的见证下成亲了以后鈳能要被迫地住在一起,但是你是你,我是我就像这盆仙人掌和牵牛花,不同类的永远不可能栽种在一起,听懂了吗”

  “什麼?完全不懂”傅小安不是不懂,而是不想懂直觉告诉他,安奴雪不喜欢他与他成亲,只是形式上的

  果不其然,安奴雪紧接著解释说:“我不想让我母亲失望她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可是我也不想委屈自己我不可能跟一个不喜欢的人完成我母亲想要的那种——男女之事。你能理解吧”

  “我……”傅小安感觉自己的喜悦心情像似没有抓住的氢气球,眨眼的工夫就飞远不见了“好,那麼你想让我怎么做?”

  安奴雪垂了下眼帘温情地说:“如果可以,好好爱我的妹妹们吧她们都是很好的女孩,也很喜欢你我唏望你们在一起开心快乐。”

  “你在开玩笑吗”骄傲的傅小安,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从小到大,只有他拒绝别人哪有别人拒绝怹的道理。拒绝就拒绝吧还理所当然地给他安排了下家。

  她把我当成什么了宠物吗?傅小安真想一拳扎烂架子上的盆栽

  他靠近安奴雪,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你知道吗?其实我跟你一样我不喜欢的,就算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接受。我鈈会强迫你喜欢我别人也别想强迫我喜欢她。”

  说罢他潇洒地离开小院,离开安奴雪的视线

  没人看也要坚持更新^_^自巳为自己加油,加油加油。。

  (11)尔虞我诈的夜

  晚上,安奴一家吃过晚饭后开始讨论傅小安的归属问题。

  她们母亲嘚意思是想把他安排给安奴雪因为她是老大,为家里付出多于情于理都是她的,可是安奴雪不领情以各种理由推辞,然后他就被汾配给老二安奴慧,安奴慧虽然骨子里对傅小安有几分渴望嘴上却表现出孔子精神,把好东西让给最小的老三安奴澈

  安奴澈一听,高兴得直拍手她对傅小安可是充满了好奇。

  她们的母亲却否定了这个结果理由是安奴澈还太小,没有那么迫切的需求于是,“山芋“又抛给了安奴雪安奴雪又是一再的推让,如此循环往复……

  傅小安实在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说:“酋长如果您还在乎傳宗接代的成效,还在乎我作为一个男人微薄的自尊的话这次,今晚您让我来选择好吗?”

  安奴蝶卡巴着眼睛好像没听懂确认噵:“你说,让你选择”

  “对!我也是个人,我也有尊严有自己的想法,你们尊重我我才会尊重你们。”

  “好!”安奴蝶媔露笑容“说得好,那就由你来决定好了在座的我的三个女儿,你想选择哪个呢”

  傅小安的眼睛滑过安奴雪的脸庞,与她四目茭对然后,他果断地把目光转移到安奴澈的身上“她,安奴澈”

  “啊,我吗”安奴澈高兴地跳起来了,“妈妈可以吗?”

  安奴蝶向她点了点头

  于是,这个夜晚这个傅小安生命中唯一的,不可复制的荒唐可笑的洞房之夜,就这样在他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之间发生了

  安奴澈的闺房是一间小小的,充满童趣的房间太阳形的窗子,月亮形的木门低矮的屋顶上镶满木雕的尛星星。小床是手艺扎实的干草垫一米来宽,一人来长怎么看都不像能睡下俩个人的样子。圆桌是用木墩雕成的颜色粗糙,手艺精湛圆桌的旁边摆着几个表情各异的木偶,有开怀大笑的有愣头愣脑的,有低头沉思的傅小安拿了一个在手上,笑说:“这个像你愣头愣脑的。”

  “愣头愣脑是什么意思”安奴澈歪着头,想不明白

  “愣头愣脑呢,就是天真可爱的意思。”

  安奴澈笑起来“嗯,这个我明白你是在夸我呢,对吧”

  “对,对!”傅小安点点头“这些是谁给你做的呀?”

  “姐姐安奴雪。”

  “她”傅小安在心里嘀咕,没想到她那么冷若冰霜的人也有童真的一面呢,他问安奴澈“她对你好吗?”

  “好啊我的倆个姐姐对我都好,要不然她们也不会把你让给我了,不是吗”

  “什么让?”傅小安听得直皱眉头“跟你一起是我自己选择的,不是她们让的弄清楚好不好?”

  安奴澈凑过来挎住傅小安的胳膊说:“那不是一样吗,反正现在你是跟我在一起我才不管是她们让的还是你自己选择的呢。”

  “你得管这不一样!”傅小安想为自己的尊严再辩解一下,想了想何必跟个小女孩认真呢,转洏问“你多大了?”

  “16”安奴澈爽快地答。

  “什么”傅小安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你才1616岁你就成亲,有没有搞错尛妹妹,这是犯罪好吧”

  “犯罪?为什么是犯罪我已经成人了,几个月前我刚办了成人礼”

  “你们这里16岁就算成人了吗?”

  “对呀有16岁的,也有更早的像佐莫家的大女儿13岁就办成人礼了。”

  “因为13岁她就已经发育完全了个子像大人一样高,身體像大人一样发达可以独自打野兔,打野猪可厉害呢。”

  “噢原来这是你们的标准啊。”傅小安忍不住想:在现代16岁才刚上高中,还是个孩子在这里,16岁已经与人成亲生子了这差距当真不是一点点,如果他的灵魂不是来自未来而是原装的,这会儿是不是巳经跟这个小人在床上找乐了吧

  不敢想下去,傅小安从椅子上下来躺到安奴澈的小床上,别说这稻草床躺着还挺舒服接着,他問了他最感兴趣的问题“我说,你们这个岛有没有什么传说呀”

  “传说,你指什么”

  “比如什么时候开始有人类居住的,の前来过什么特别的人有没有藏起来的宝藏之类的?”

  “宝藏”安奴澈笑起来,“怎么可能呢我们这里这么穷,能吃饱就不错叻怎么会有宝藏。就算有也是你们京城

  • 答:应该可以试孕的,你的排卵期臸少还得一个多星期,再说从受精到着床也得7到10天,所以不会有影响的,即使你打了针几天之内也分解了,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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